。”展昭蹙了蹙眉,忽然脸色微变,转身就往回跑,边跑边说:“谢青你自己先回去,我得赶回去。” 不等谢箐回应,展昭脚尖一蹬,纵身一跃。夜风下,蓝衣翩飞,轻盈若魅,如一缕晨雾般随风而散又瞬间聚拢,眨眼间已瞬移千里。 “我的个娘也,原来这就是轻功!展大人的轻功!”谢箐满目震惊。她记得原著里,说展昭剑法绝伦,会袖箭,擅轻功。 果真是身如幻影,疾如闪电。 谢箐只好独自回去,刚走到府衙大门附近,身后就有人叫住她:“谢公子,你在花千树订的衣裳已做好,掌柜让我给公子你送过来。” 谢箐脚步一顿,很是诧异。她没在花千树订过衣服啊。 难道又是白玉堂给弄的? 她转身,见一男子捧着一衣盒站在对面院墙之下,夜色下,容颜模糊。 虽然对这送衣服的人心存疑虑,倒也不是很怕。毕竟开封府大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衙役看门值守,还没有任何贼人敢在大门前为非作歹。 谢箐走到那人跟前:“这位小哥,可是我并未在花千树定订任何衣裳啊,你这是?” 那人嗤笑一声,突然换了种声音。 “以后每隔半个月,去花千树找朱三娘,将开封府的事事无巨细汇报......” 谢箐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这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正是那个奉命给他派任务的黑衣人。上一次,这黑衣人是戴了面巾的,故而她刚才认不出来。 但这声音,她不会认错。 一股寒意迅速遍布全身。 这段时间,这个神秘的男子再未出现过,让她都有点松懈了。 “那解药?”谢箐故意迟疑着说话,她目前没有原主记忆,也不敢乱说话。不过解药的事一直在她心里是个定时炸弹,她这样说,是想确认下心里那个猜测。 男子冷冷道:“你急什么,只要你无异心,解药每隔三个月自然会给你送来。” 谢箐脑子轰地一下,心一下沉到谷底,背心瞬间湿透。 完了,果真是那个最坏的猜测结果。 照这样看,她这具身体还真是被那幕后的啥主子给下了什么要命的毒,这毒,必须三个月服一次解药,否则就会a over. 想起刚穿过来时那种万虫撕咬痛不欲生的经历,谢箐浑身都开始发抖。 “属下一定誓死完成任务。”谢箐忍住满头的汗,及时表态。 本来嘛,她还有抱有一些侥幸的幻想,比如尽可能地龟缩在开封府内,出门紧跟展昭,也许这黑衣人就只能干着急了。 可现在,彻底抛弃侥幸心理,这定期发作的毒,就是她的命门,是个定时炸弹,在找到解决办法前,她都得乖乖听命,在开封府当个卧底。 想到这里,谢箐有些难受。 这短短几日和开封府人的相处,让她有些喜欢上开封府了。如今要做这大汉奸,心里着实有些愧疚。 不过,先保小命,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黑衣人交代好事情后就离开了,谢箐神思恍惚地踏进开封府,对热情给她打招呼的金胜点点了头,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厢房。 沮丧难过了一会的谢箐,很快就想通了,暂时解决不了的事,就不必烦恼,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这幕后主子究竟是谁?和开封府有仇的,让她想想啊,难道是大奸臣庞太师?或者那个造反派头子襄阳王?或者是什么邪恶江湖势力? 越想越不寒而栗。 坐在梳妆台边发呆良久,无意间又看到白玉堂那几个老鼠哥哥送的见面礼,当目光落在韩彰送的各种瓶瓶罐罐时候,心里忽然一动。 她记得白玉堂说过韩彰会毒。那要不改天找个时间去找韩二哥看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解毒。 这样一想,她也就先不管这事了,拿出纸笔,将一些简单点的菜谱写了下来,准备教教伙房的人,毕竟她也不可能一直有时间当个厨子,特别今夜收到卧底任务后。 次日,谢箐照旧起了个大早,去膳堂伙房准备早膳,边做边教。捕快们会在用完早膳后才上值的。所以她也不怕误了那边的事。 这一次,做的是“宜宾燃面”,她从舌尖上的宜宾这档节目里学来的。不过,对开封府人,她则说的是“僰道燃面”,毕竟,北宋后期,才改为宜宾这个名字的。 展昭这一次来得很早,身后还跟着黄捕头。 “展大人请,头儿请。”谢箐给他们端上面,又招呼伙房的人继续给其它人下面。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