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你不过是觉得我身份低贱,不堪配侯门显贵罢了。婉嫔娘娘,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恕玲珑消受不起,若没其它事,我先走了。”说着,玲珑怨愤的离开了,她觉得自已又一次被嬣婉摆了一道,自此她算是对嬣婉再无半点情分。 “玲珑……”嬣婉眼见她执迷不悟却也莫可奈何。 “玲珑姐姐怎么能如此,您一片好意,近些日子都在替她权衡谋划,可她却一点情也不领。” “算了,她的心已经飞得太高,无论如何我拉也拉不回来了。”嬣婉扼腕。 皇上如此这番地宠爱一个妃子,终究还是惹得众怨,尤其是郑贵妃,更是将状告得太后那里去。毕竟现下皇上也唯有太后能劝得动一二。 于是在万历照例去太后宫里探望时,太后率先发了话。 “听闻婉嫔病了?” “是。” “既是病了,便好好在宫里休养,皇上这日日去探望,是不是过于频繁了些。” “母后,朕不过瞧着她身子弱,又久病未愈,所以自然多关切了些。” “听说万昭仪也染了疾,怎不见皇上去探望一二?皇上如此厚此薄彼,怕是要寒了后宫里其它人的心。再说了,过度的忍让与宠爱,只会让她们忘乎所以,恃宠而骄。” “母后心意朕明白,可婉嫔她并非是那样的女子。” “哀家在这紫禁城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不过是女子的心机和手段罢了,这深宫之中最忌讳争风吃醋,后宫不宁,恐影响前朝之太平,皇上你得雨露均沾。” “儿谨遵母后教诲。”李太后是个严母,他打小可没少吃苦头,而今他羽翼丰满,早已不愿再唯母是从。只不过百善孝为先,他自然不会当面忤逆。 只不过他面上虽顺从,可转身便将李太后的话抛在九霄云外,往钟萃宫去的更勤了。众妃子也敢怒不敢言,尤其是郑贵妃更是满心怨气,她向来是恃宠而骄,而今却有人抢了她的风头,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