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病了就去找太医,你有几个脑袋在这里大呼小叫,你给联滚。”他恼怒的大吼。 眼见贵妃交待的任务完不成,小太监唯恐回去后受罚,他又忧又怕,战战兢兢又开口道:“可娘娘说她心里慌得很,务必让您请亲自去瞧瞧……” “汪福海,人呢?还不赶紧将人给联拖走!给联毙了这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奴才该死,奴才这便将人拖走。可……”汪福海欲言又止,郑贵妃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左右都得罪不起,这不就是做奴才的难,即使是汪福海这样的大太监,也无不例外。 三皇子向来是皇上的心尖宝贝,从前郑贵妃这招可是屡试不爽,如今这是怎么了,只可怜小太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便被拉去杖责。 小太监无辜地跪地求饶,凄惨的声音终还是破坏了天子的兴致,天子再次从激情的云端跌落,他不由败兴从她身上离开。看着眼前不醒人事的嬣婉,他真是哭笑不得。 大约是昨夜的酒太过浓洌,嬣婉对期间所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她一觉醒来,头还依旧昏沉,当她迷糊间听到关于皇上差点留宿的消息时,整个人惊得坐起来。 她连忙翻开自已的身子,肩胛处还留下清晰的吻痕。她吓得浑身发抖,失身那夜的颤栗之感似乎又回到她的身上。 “娘娘,您怎么了?” “锦慧,去把宫里所有的酒全倒了,今日起我滴酒不沾。”她的心里依旧心有余悸,哪怕再伤心又怎能在这里将自已灌醉,这里是他的地盘,她竟又一次掉以轻心,她恨不得掌自已两个耳光子,好让自已警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