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好奇的心,纷纷也跟了出去,这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齐玉。 所有人都见着一个白面书生摔在树叶堆里,弄得狼狈不堪,而子骞正在替在拍去身上的泥土。齐玉一开始还纳闷子骞这样奋不顾身地是为谁,看到嬣婉这才恍然。 他脸上露出了同子骞回头时同样的惊喜,可他还没来得及同嬣婉打招呼,先生抢在他之前问了话:“你你,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书院?” “我,我……”又一次被众人围观,嬣婉怯怯地往子骞身后躲去。 “先生,他是从墙上掉下来的。”有学生开始起哄。 “成何体统!”见子骞平日从没有如此逾规越矩,想必那从墙上掉下之人必然与其相关,先生接着质问子骞:“子骞,这可是你所认识之人?” “先生,都是子骞的错,这是舍弟,从小顽皮没规矩,还望先生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情急之下,子骞只能胡说一气。 听到子骞如是说,嬣婉无奈得朝他的背影挤眉弄眼。 齐玉见状好容易才憋着不笑出声来。子骞既已“认亲”,他也不好再跳出来混淆视听,只得在一旁静观其变。 “令弟怎会知道能翻墙进来,莫不是你平日言行不当,才让他有如此没有规矩。” “弟子未能以身作则,对舍弟管教不严,还望先生惩处。” “那今日就罚你站在这里顶着书本思过。” “是!” 嬣婉一听子骞因自已受罚,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就要替他辩护:“先生,是我之过,为何要罚他。” “这位小兄弟,请你速速离开,不然我连你一并处罚。” “罚就罚,本就是我一人的错,我一人承担,还请不要连累兄长。”这个时候嬣婉也顾不得胆怯,只是下意识想维护子骞。 齐玉见先生的脸拉了下来,本能想拉开嬣婉,可拗不过她固执,半步也不愿离开。 “不,先生,是我管教不力,所以错在我。” 齐玉这里没说服嬣婉,而那里子骞又极力护短,这两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默契。明明平日里机灵的两人,都一并傻了起来,真是关心则乱。齐玉在一旁左右为难,哭笑不得。 “你们倒是兄弟情深啊,当书院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闹就闹?既然都争着受罚,那就都在院里跪上两个时辰。” “先生……”子骞还想辩驳,而夫子却气得拂袖而去。而一旁齐玉想替两人求情却插不上嘴,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齐玉,你还在那里做什么,莫非你也陪他们一起跪不成?”齐玉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意气用事,这时再惹怒先生于他们并没有好处。 他只能坐回教室里,心不在焉地继续上着课,眼睛却时不时瞄向教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