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栓,拿出斧头对着门就砍了下去。 那门是实木门,砍起来相当费力。织田作之助看着门上不停的往下掉碎屑。天花板快要垮塌了,一开始是掉碎屑,现在都开始往下掉混凝土了,他却看到了一样东西。他走过去拿。 门被砸松了,她一脚踢开。“你在哪儿!” “在这。”织田作之助还在拖一个塑料包着的包。“遥,我拖不动。” 她连忙把他装进包里,然后将那个看起来不大但是却不轻的包揣起来。 “还有好几个。”他指着更衣室的铁皮柜子。“在那里。” 一共五个包。包的结结实实。她全找出来一掂量——好家伙,十五公斤。 她随便找了块布把那些东西一裹就往外冲。 眼前已经出现了崩塌的景象,她连忙踢碎了窗户直接跳了出去。而下一秒,整个二楼彻底倒塌。她身上压得东西太重了,下落原本还想平稳落地,结果被那堆包砸的直接摔了个脸着地。 “遥!” “小遥!” “入江你怎么才出来!” 她抹了一把脸,好家伙,一脸五颜六色脏了吧唧的。她喘着粗气把装着织田作之助的包放在了地上。“这个包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能丢下。” “包里再重要的东西能重的过你吗!” 她低头看了包,紧紧抱在身前。刚刚一路冲的没觉得累,但是现在放松下来却觉得好累。“嗯,跟我自己一样重要,所以绝对不能丢下。” 好在她已经成功脱离,其他的事情也不用在想了。“快走吧。” “你这背的又是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先上车。”三十斤的东西太重了,她脖子差点没摔断。 所有人坐上了警车。 目暮十三看着她手里抓着的床单包的一大包东西。“你这里是什么?” 她直接把后背的包放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回更衣室拿包的时候看到的。” 高木下意识紧张。“不会是炸药吧?” “肯定不是。手感不是炸药。如果是炸药这种震动岂不是早就炸了。” 车要开了,她突然想到之前被自己扔到后院的太宰治。她看向旁边。“佐藤姐,话说后院炸了吗?” “只炸了建筑物,后院应该没有,怎么了?” 她艰难开口。“……我之前遇到个熟人,为了防止他耽误任务,打晕扔后院了。算了,应该没事。” 国木田独步阴着一张脸看着虽然被捆但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还笑的乐呵呵的太宰治,耐着性子给他解开绳子。“所以你就在这里从头睡到现在?你来是干嘛的?” “我也没办法嘛——” “谁把你打晕的?” “是个长得可漂亮的小姐姐呢~”他摸了摸被捆住好一会的胳膊站起了身。“不过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 他迈步往前。“既然没事那我走了。”说着摆了摆手。 行动结束,全员回家休息,她累的不行,回家洗了个澡就直接躺下了,醒来的时候还是靠猫把她嚎醒的。 嚎的那叫一个凄惨。她这才想起来。 ……一天没给它喂吃的了。走的太匆忙忘了开自动喂食。 她懒洋洋的远程指挥喂食器给它漏点吃的,听着小猫咪轰隆一声窜出去吃饭也知道它是饿狠了。 “遥。早上好。” “啊……织田作,早……”她打了个哈欠。哈欠刚打了一半突然想起来一件大事。“织田作,有个问题。” “你说。” “你那个叫太宰治的朋友他……记仇吗?” 他皱眉,怎么一大早就提到他了?还问他记仇吗?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他超记仇的是吧……” “还,还可以。” 还可以,那就是记仇了。 “我完了。”她直接把枕头往头上一蒙。“我死了。我死定了。” “怎么了?” “昨天行动的时候我看到他了。” 织田作之助震惊。“你说什么!?” “嗯,碰到他了。你既然说他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我估计可能他也是参与者之一。然后我为了防止他回去参与这件事,我把他打晕扔后院了。为了防止他中途醒来,我还给他多加了一针麻醉针。” 她说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织田作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不会怪你的,我是不是熬不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