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之前因為那個名叫‘巴衛‘的狐妖還有另外一個妖而少了一次性命,結果現在那個巴衛變成妳目前的家的一部分?」 我變成人形喝著涼水冷靜「對喔喵」「這還真的有些微妙呢」說出我的心聲了閻魔大王,「其實還能怎麼樣,也只有接受這個選項可以選喵」 話說回來我好像忘了件事,「先不說這個,對了鬼燈,你上次說的那個大賽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 我看向鬼燈卻不知道閻魔大王正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鬼燈,「喔對了,差點忘記和你說,那個是在明天開始喔」 ‘明天開始喔’ ‘明天喔’ ‘明天’ 很好不愧是你鬼燈,「鬼燈…這種事怎麼能前一天才通知人家呢…」同感「如果可以的話倒是希望你能早點說喵」,“怎麼辦,先跟他們說聲需要在這借住幾晚吧”「鬼燈,借張紙」 拿了閻魔大王桌上的筆在上面寫著[這幾天有事會借住在鬼燈這裡幾天]將紙張折成紙鶴走到閻魔廳大門外吹了口氣將紙鶴送了出去。 回到審判廳,「因為明天就要比賽了喵,這樣來回太麻煩了,我就直接先借住在你那喔鬼燈」「阿,可以」「欸?你們兩個?睡一起?」「是的說/有問題?」「問題大了吧…」 閻魔大王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倆,「算了吧靜,那個傢伙的腦袋一定又跑去其他的黃色的頻道去了」那就不管了。 今天也跟著一起看審判,站的有些累了就變成貓的型態趴在閻魔大王的桌上變成一坨貓泥 「下一個罪人!」「放開我!我說放開我!」聲音由小漸大、由遠到近,覺得有些吵鬧了睜開眼睛一小縫看到鬼燈有些不耐煩的臉。 "這犯人等下再不安靜下來之後應該會很慘"甩了甩尾巴看向下面的罪人。 “哦呀?”這小孩有些眼熟啊,小孩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兩位獄卒架著,“啊對到眼了”「為…為什麼你還活著?!明明當時已經沒氣了…」一臉菜色的指著我隨後又摀起嘴巴。 現在才想起來自己在閻魔廳還說出多餘的話嗎,多虧了你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群小孩的勇士一馬當先的衝過來打我的那個 “唉還真是禍不單行”,又被強行想起以前的事就沒怎麼注意聽審判了,只感覺到空氣有些冷了。 不應該阿又不在八寒地獄,回過神來就只有聽見小孩的掙扎聲還有「果然遇到黑貓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這句。 隨後,就感覺有人在摸我的頭似在安撫我,「別傷心喔,我會依據他所犯下的罪來判下最嚴格的刑」這…還請公平公正的判,但還是謝謝關心,尾巴開心的甩了甩。 「話說,鬼燈呢喵?」「薩餒,他剛剛說了審判結束人就不見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突然很想幫那個孩子點一炷香默哀他個0.1秒。 此時的鬼燈 結束了審判,鬼燈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往剛才審判的小孩走去「那邊的獄卒等一下」獄卒們看到是鬼燈立馬立正站直 「哈嗨!」「這個罪犯就交給我吧」「欸?但是…」這一個還沒講完話立馬就被另一個摀起嘴巴「當、當然沒有問題!鬼燈大人拿去吧!」「謝謝」 鬼燈就這樣拿起小孩的繩子往另一邊走去,「你瘋啦,你敢反抗鬼燈大人嗎?」剛剛要反駁的獄卒瞬間冒冷汗狂搖頭 「以後遇到這種事情直接交給鬼燈大人就行,只是會很同情對方罷了」「結果鬼燈大人到底要那個小孩要做什麼?」「誰知道」 鬼燈這時走到了大燒處的一座宮殿,小孩看起來比較安靜了呢…嗯被胖揍一頓了 「ano…你要帶我去哪」小孩看著眼前的宮殿門前所有的柱子都綁上了人被炎火燒著,大家都帶痛苦的面具呢,「伊邪那美大人打擾了」鬼燈敲了敲大門進去。 眼睛反白橘色低雙馬尾的女子出現在眼前「太近了」,鬼燈將對方拉開距離「為什麼突然來到我這邊?」伊邪那美疑惑著因為她知道這男人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有點突然,但是您能想到一個折磨方式折磨這人嗎?」鬼燈如此拜託著「怎麼了突然?」「這是私情,請幫忙想個辦法」「嘛也不是不行」 伊邪那美一手撐著一邊的臉「阿!剛好最近訂的貨到了就用那個吧」「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問一下是什麼東西嗎?」「嗯?就是‘24小時拷‘問!無限鞭‘打!‘」 小孩聽到立馬打顫準備逃走,但被鬼燈抓了回來,「就用那個吧,不好意思麻煩您了」「不會喔,難得你有事情拜託我嘛」 之後鬼燈把小孩綁在了柱子上,伊邪那美負責開啟機器開始鞭‘打「放!放開我!好痛!停下來!」「那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