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冕下?”状似无辜的圣女抬起眸, 眼尾红晕渐生。 男子的指腹深了片刻,外露的欲.念被教皇一寸寸的收了回去。他慢慢缩回手,“有脏东西。” 奚依儿探出手, 指尖微微碰触到可怜的唇瓣, 有点疼,她蹙了蹙眉,缩起了指尖。 她仰起脸,乌眸清澈单纯, 给教皇看她愈发娇嫩,惨兮兮的唇,“还有吗?” 男子的喉结微动, 攥紧指尖, 强压下心内不堪的回味,解下自己的衣袍披在女子的身上, “天气凉,回去吧。” 奚依儿点了点头, 她探出脚, 白皙圆润的脚尖从衣袍下探出一点,教皇才发现,她还脱了鞋, 怎么还这般顽劣。 他在心中轻轻叹了声,视线偏移, 走上前, 隔着衣料, 将女子抱在怀中,“小心。” 圣女的绣鞋落在了秋千下,她的双足乖巧的掩在裙摆下, 白皙精致的下颌藏在教皇的衣服中。女子微微抬起眸,行走之间门,赤着的足轻轻碰到男子的腿。 教皇的动作顿了一瞬,可怀中的圣女双手握在自己的胸前,甚至不敢碰触到他,看起来又像是无意之间门的行为。 ……………… 月色过盛,皎洁的光辉恼人的洒落在少女的足尖,她轻轻荡着秋千,白皙的足在衣摆下荡呀荡的。 奚依儿看向他,故意用贝齿轻轻咬了咬唇,于是让他关注到她过分红润的唇瓣。 教皇知道,那是她白日时,被男人用力亲吻出来的痕迹。圣女不服管教,春心萌动,即便日日被拘束在神殿之内,也要隐晦的勾引人。 他是教皇,不会被她引诱,却应该尽职尽责,尽心教导她。 谢望轩一步步走过去,在女子引诱的眸中,俯下.身,用力捏紧了女子赤luo的足,白皙软糯,娇嫩的像是糯米团子,脚踝却纤细,一捏就要断了。 他仰起头,神色严肃的教导她,掌心却做着截然不同的动作。 一室旖旎。 教皇像是在水中捞出来,身子黏腻,白色的衣衫染上脏污。他神色间门压抑着深沉的郁色,白日之时处处克制,夜里的梦中却违背意志的肆意放纵。 男子走下床塌,拿起桌案上的烛台,面不改色,用力向着自己的掌心刺下去。 烛台的尖刺穿透了手心,血流下来,教皇浮动的心却平静了下来。 他也有罪,罪孽深重。 ———————————— 左杰书跟在神殿的侍从旁边,沉默的做着重复的下人的活。他听到身旁的人偶尔会称赞圣女的仁慈与纯洁,有的时候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眸里也会闪过嫉恨。 神殿比荒野中好了一点,也只是好了一点。左杰书吐出汤中藏着的刀尖,他的舌尖被刺破,他将汤合着血一起吞进去。 侍从嫉妒他得到了圣女的垂怜,憎恨他能够得到圣女的亲手治疗,因此,什么欺凌的戏码都能使出来。 果然还是那个副本。 左杰书冷笑。他的任务是[神堕],这世间门唯一的真神近在咫尺,应该如何做他应该早有准备。 神祇的圣女,是他要扫清的障碍。 如何完成任务,他虽不是金字塔最顶端的玩家,却也轻车熟路。左杰书很快就代替了其他侍从,重新回到了圣女的身旁,照顾她的起居寝食。 上一次左杰书就隐隐的发现,在剧本之中,奚依儿似乎是失忆了。而这一次,左杰书更加确信,奚依儿真的以为自己是副本内的圣女,不记得现实中的任何事。 助纣为虐的圣女而已。 左杰书趴在桌案上,腰肢弯折成一个仿若紧绷的弓一般的姿态,断裂的兽耳不安的动着,回过眸,破裂的嗓音喑哑,“好了没。” “不要说话。”他的臀部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男人羞耻的将脸颊埋在手臂中,咬着唇忍耐。 奚依儿手中握着左杰书断裂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上面的毛发,在他身上试探着神术。 书上分明写了肢体再生的咒法,奚依儿却怎么也学不会。 左杰书的腰肢轻颤,忍耐不住的抬起上半身,“够了吧。” 奚依儿睇向他的眸子有些冰冷,指尖用力捏了一把男子的尾部,“别吵。” 左杰书的脸颊泛起红晕,咬着牙,重新俯下.身,不肯吭声了。 努力了好久,奚依儿疲累的按揉了下自己的肩,微微有些沮丧的放下神书。 她今日依旧需要去城外医治灾民,为灾民祈福。她在水盆中洗了下手,刚想要擦手时,男人沉默的递过来了擦手巾,在奚依儿微微扬起眉时,抿着唇说道,“我会尽职,学会服侍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