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外面在吵什么。”荣暮雪打发护工道。
护工一叠声的应下跑了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淡定的道:“隔壁病房家属在吵架。”
荣暮雪有点狐疑,她明明听到周四婶的声音了。
事实上她没有听错,外面正在闹着的就是周四婶,周勤的妈妈,她不甘心儿子被周争渡打的半死还有可能感染艾滋,想来找荣暮雪麻烦。
但外面有保镖拦着她进不来,又气又怒,嗓门大的像喇叭,喊的一整层楼都能听见。
“荣暮雪你个小贱人出来,你感染艾滋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周争渡凭什么打我儿子,还给他注射艾滋病毒,你们这对丧良心的夫妻不得好死,荣暮雪我诅咒你活不成,你感染艾滋了,我要去满世界宣扬,看以后谁还敢碰你,你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唾弃死。”
她的嗓门实在大,哪怕是隔着两道门,荣暮雪都听到了,她的脸色一片煞白,嘴唇打着哆嗦,脑子里轰隆隆的,耳朵像耳鸣了一样,反复重复着艾滋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