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在马上、明丽秀美的脸上透着令人不可逼视的英气,下意识将要吐出口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诗句重新咽了回去,转而大声诵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直挂云帆济沧海,长风破浪会有时!祝叶门主统领铁血长河门破除万难、终成大业!”
“好诗!”叶紫琼清澈的眼眸中骤然迸发出万千神采,她慨然的一笑:“原本觉得已不欠薛少侠什么了,但这首诗又让我觉得欠了更多,愿它成为你与我的共勉!天高水长,咱们有缘再会!”话音刚落,叶紫琼催马扬鞭,奔驰而去,再不回头。
其余人也紧跟而上,很快就消失在街道远处。
却有“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直挂云帆济沧海,长风破浪会有时。”的诗句在叶紫琼独特嗓音的轻诵下清晰的传入薛畅的耳中。
薛畅伫立良久,怅然若失的走回院内。
“那位叶姐姐人很好,师父你干脆把她娶过来,当我们的师娘好了。”胡秋荻看出了什么,小声建议道。
“是啊,哥,我觉得你跟她很般配。”薛雨婷也在一旁表示支持。
被这两个女徒弟一打岔,薛畅不但没有心思被看破的尴尬感觉,反倒心情好了起来,笑着对她俩说道:“很好的建议,眼光也不错。不过呢,叶姐姐这个称呼就不要叫了,免得乱了辈分。”
“那可不行,八字还没一撇呢。”薛玉婷翻了翻白眼,别看她在外人面前还有些羞涩内向,可与薛畅的兄妹感情日益深厚,在他面前已经可以撒娇了。
“就是嘛,我看那叶姐姐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师父你想让我们改称呼,自己还得再努力才是!”胡秋荻打趣道。
平时薛畅跟徒弟们相处就如同朋友,有时也相互开开玩笑,此时他有些后悔:以往是不是对她们太不严厉了!
“师姐,我们去练剑吧。”薛雨婷刚得了新剑,迫不及待的拉着胡秋荻在练武场练习剑术。
是啊,还得再努力才行!……薛畅在场边看顾着徒弟们的练习,心里想着如何去向巡武司提出申请、参加即将到来的南下平乱,心里燃起了一股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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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蜀王府发生了一件怪事。
蜀王起床后,发现自己睡觉前脱下的袍服居然跑到了外院的荷花池中,而原来放袍服的地方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让我吃不了麻辣烫,我让你穿不了衣服。
蜀王大恐,不但在全府搜查可疑人士,而且还在府内增派护卫、加强防备。
但是在第三天凌晨,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蜀王心中更加恐慌,他原本还想向巡武司求助,可转念一想:这样一来,岂不是将自己与巴蜀官员、商人有所来往、并共同欺压薛府的证据明确无误的送到了巡武司官员面前。
思虑再三之后,他不得不暂时取消对薛府麻辣烫食摊的打压。
而就在叶紫琼率领铁血长河门人赴宴的第二天,成都巡武司果然向巴蜀武林发出了军事动员的命令,金河北街自然也迎来了巡武司的信使,他们逐个登门拜访了每一家镖局,唯独没有进入已经将“锦城镖局”换成“薛府”的府邸,不过得到叶紫琼提醒的薛畅直接去了巡武司衙门。
上一次薛畅进入巡武司衙门很是容易,但这一次他光是要进入内城,就经过了严格的盘查,而在巡武司门外,更是有一队身穿红色劲装制服的护卫在巡逻。
薛畅向护卫队的队长说明了来意,护卫队队长仔细查看了他的身份印信后,还打量了他一番,这才说道:“跟我来吧。”
白天走进巡武司衙门,府内竟然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活动的人影,原本就占地面积颇大的巡武司更显得空旷。
护卫队队长看出了薛畅的疑惑,解释了一句:“府内的人员都被派出去,通知各门派了。”
薛畅好奇的问道:“恕我眼拙,不知这位大哥来自哪个门派?”
护卫队队长昂首挺胸,朗声说道:“我们与来自各门派的巡察不同,是巡武司真正的属员,为朝廷效力!”
“失敬,失敬。”薛畅抱拳行礼。
“已经到了。”护卫队队长带着薛畅走进了大门旁侧的一间房子,站在门口躬身行礼,大声说道:“周大人,有人来报名参战!”
过了一会儿,里屋传出声音:“信使才刚派出去没多久吧,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来了?”
“进去吧。”护卫队队长朝里屋一指。
“多谢!”薛畅到此时哪能不明白,这间屋子距离大门只有几步远,哪里需要一位护卫队长来领路,此人如此作似乎是在向他表达善意。
“别客气。”护卫队长哈哈一笑:“我就是想看看能与名震天下的铁血长河门交好的锦城镖局少镖头是什么样。”
薛畅很想问:那么你现在的看法如何呢?
可惜对方已经招手离开。
薛畅走进了里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