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虽然天资聪颖,但缺乏坚韧,始终没敢冒大风险、用大毅力进行突破,不过几十年的水磨工夫使得距离突破就差那么一线,薛畅在控制九阴真气运转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做出这样的决定,算是给自己用九阴真气撬人家墙角的事作为补偿、以求心安。
在薛畅的坚持下,顾诗婧稍作犹豫就顺从了,于是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之下,以九阴真气作为先绛、以顾诗婧的内力作为主力,浩浩荡荡的沿任脉而下,已经壮大了好几倍的九阴真气正是气势正盛之时,直接冲击会**却为之一阻。故事情的内力随后蜂拥而至,会**终于松动。小股内力通过了窍隙,进入督脉,随后不断扩大,终于一泻而入……
顾诗婧先是一阵刺痛,她还没有痛呼出声,九阴真气的润泽就将痛楚消弥,只剩下顾诗婧难抑欣喜的欢叫:“破了!破了!”
薛畅也松了口气,但随即提醒道:“顾宫主,你内伤初愈,此时不宜让内息继续深入督脉,应该返回会阴,循环任脉,巩固所得。”
此时,顾诗婧对薛畅已是言听计从,不过在用功调息的同时,她却悄悄的睁开了眼。
凝望着薛畅那棱角分明的脸庞,顾诗婧心里泛起涟漪:自己这四十多年的人生,少与男子接触,在心中唯一有印象的竟是已经死了近二十年的前太子,但实际上自己同前太子尽管有过多次的接触,却是连手都没有碰过……而如今自己守身如玉的身子却被眼前这名男子长时间的碰触,他还治好了自己的内伤,帮自己冲破了玄关……
当顾诗婧那一句“破了!破了!”的声音传到屋外时,在静室外守候的三人也不禁面面相觑。
柳凌英压抑住想要进去看一看究竟的冲功,面色平静的说道:“要相信他俩,你们也都听了疗伤要诀,应该不会有问题。”
周婉瑶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当初阑梦就是因为负伤后薛掌门给她疗伤,然后喜欢上了他。现在顾师姐负了伤,又遇上薛畅给她疗伤,要是——”
“瞎想什么呢!”柳凌英板起面孔,训斥道:“阑梦和这孩子是天作之合,谁也休想破坏!你们的师姐你们还不了解吗,平时眼高于顶,谁也瞧不上,更何况她即将成为薛畅的长辈,年纪又大了二十多岁,怎么可能会产生这种心思!我都说过几次了,事急从权!事急从权而已!我提醒你们俩,今日之事都给我烂到肚子里,谁也不准说出去,明白吗!”
柳凌英神情极其严肃,让周婉瑶下意识的连连点头。
倒是颜冉伶突然蹦出一句:“其实顾师姐能喜欢上薛掌门也挺好,免得她一天到晚绷着一张脸,跟谁都有仇似的。”
“你这丫头!”柳凌英凤目一瞪,扬起手来就想给颜冉伶一下,静室里突然传来顾诗婧的喊声:“师叔,不好了!快来!”
柳凌英一惊,急忙推门进去,看见顾诗婧和薛畅依旧相向而坐,似乎并无异样,心里稍松口气。
而顾诗婧看见她进来,却急声说道:“师叔,薛……薛掌门为我疗伤结束之后,似乎状况有些不对。”
柳凌英这才注意到薛畅双眉紧锁,牙关紧咬,似乎在忍受某种痛楚。她犹豫了片刻,伸出右手贴向薛畅的后背,准备一探究竟,谁知她从掌心吐出的内力还没有渡入薛畅体内,磅礴的九阳真气立即自动反击,将其轻易轰散。
柳凌英没敢再轻举妄动,口中说道:“先不要急,咱们再耐心的等一等,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柳凌英看来,薛畅的疗伤心法甚是精妙,就连被玄阴掌所伤的顾诗婧在他的治疗下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痊愈,他治疗自身岂不是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