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看你呀?” 蔗姑听着这话甜滋滋的笑了。 这时,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灵婴收养?” 蔗姑看妇人的面相善良,便道,“是啊!多积点阴德是好事啊!” 妇人看向供奉的灵婴们,打算收养一个合眼缘的。 蔗姑还想和妇人交代一些注意事项,不巧门外传来秋生的声音。 “蔗姑!师父快到了!” “来了......就在后面了!”文才焦急的说着。 “哎呀!他来了来了!怎么办?......对了,小玉你快给我补妆!”蔗姑说着就抓着小玉的手着急忙慌的走了。 “师父,她......”小玉只能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妇人,希望她不要选到那三位新来的孽婴。 “咔!”场记打板。 流郁第二场戏结束,今天她的戏份就两场,刘望生让她先换衣服下工,并告知她明后几天都是拍主角们的戏。 “好,那刘叔再通知我吧!我先换衣服去了。” “嗯,辛苦了,去吧!”刘望生拍了拍她肩膀,满脸慈爱的笑容目送流郁离开,边上的导演助理已经习以为常。 唯一一个在剧组里拍戏被刘导全程笑脸相待的人! 当然,除了是关系户,这也和人家的演技天分高有很大的关系。 曾经有次刘导的老婆娇嫂就客串过一个角色,他可是有偷看到刘导想骂又不敢骂的表情。 女演员的化妆间内,阿凤在给另一位演员化特效妆。流郁换了衣服,脸上的疤痕还要等阿凤来取。 因为阿凤说过,取的方式不对容易伤皮肤。 女演员披散着头发,里面穿的是很轻薄的角色服,外面套了一件自己的外套。 “贴好一点啊!我拍的水里戏,别一碰水就掉了。” “知道了,徐姐。” 徐姐的特效妆化好了,她看了一眼就嫌弃的别开脸,正好看见刘导的侄女,她道,“小郁,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流郁赞同的点点头。 “我这小小的三条疤和徐姐你不能比啦!您真敬业!” 徐姐右边有一大片类似烂掉的坏肉,她演得角色就是流郁在第二场戏里,一起拍的妇人。她看中了三个孽婴中的一个,被其控制了心智成了孽婴的傀儡。 流郁的夸奖很中听,徐姐谦虚道,“我们这些做演员的,不敬业怎么行啊!下水和特效妆还都是小意思,我之前在成大哥的剧组,他拍爆破戏啊跳楼啊直接上的!那才叫敬业!” “徐姐,准备拍摄了!” 听到声音,徐姐立即起身,“以后再同你讲啊,我去拍了。” “嗯,徐姐拜拜~” 门一开一关,化妆间只剩她和阿凤。 阿凤把她脸上的疤痕取了下来,问她要不要化个妆。 流郁摇头,她拿出帽子和口罩戴上,“这不就行喽!” 阿凤一副学到了的样子,“以后我不开工又不想化妆的时候,也学你这样,免得丢个垃圾都能碰上熟人。” “是啊!好方便的。” 聊了几句后,流郁拿着包先走了。 天已经黑了,流郁没去打扰他们拍戏,只和遇上的工作人员道别。 开着车从影视城离开,一路上在思考着吃什么,最后路过一家车仔面店停了下来。 “老板,一碗清汤车仔面,加一份卤水鸡翅。” “好嘅!客坐一坐即刻好。” 流郁找了个空位坐下,店里的伙计问她喝点什么。 “来一杯热鸳鸯吧!” “一杯热鸳鸯!”伙计提高音量冲柜台方向喊了一声。 热鸳鸯很快就上桌了,流郁喝了一口瞬间满足。 不管春夏秋冬,她都喜欢喝热饮。 车仔面也很快就好了,流郁边吃着边看着外面的行人,这里距黄大仙区很近,街上时常能看到十五六岁的夜青(夜归青少年),抽烟喝酒把妹都还算好,一些被古惑仔带坏的,只想做扛把子,继而打架砍人。 这时,有两个少年拿着木棍从店外走过,流郁只觉其中一个有点眼熟,仔细想又没想起来,便没管。 吃饱结账,流郁准备在街上走走消食。 结果,走到一家药店时,熟悉的感觉上身,被控制着走进药店买了碘伏、绷带和棉签。 脑海里正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