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牌不能拦胡,一炮三响,把把清。小郁看仔细啊!我给你开开眼,□□!”麻将一翻,哥哥开怀大笑。 “哥哥好厉害!”不懂麻将的流郁此刻也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哥哥。 “要不要这样啊?才第一把唉!”梅小姐哀嚎。 唐先生宠溺的笑笑。 刘易华看到流郁看哥哥的眼神,没滋没味起来。 哥哥今天的风头有点旺,连赢了三把。除了梅小姐输了钱,其他两人或多或少也赢了。 “不行!小郁,你来坐姐姐这边!一定是你带旺了他们!”梅小姐说道。 “啊?”流郁一脸懵,她确实是坐在哥哥和刘易华边上,但梅小姐是不是太敏感了,哪有这么玄学? “小郁,你坐过去吧!她呀输了还嘴硬,唐唐不也没输?” 打麻将的座位是这样的,哥哥对面是梅小姐,哥哥的左边是唐先生,右边是刘易华。三把里,唐先生没输没赢,这就不是流郁的问题了。 第四把开始,这次流郁坐在了梅小姐和唐先生边上。 结果...... “胡了!哈哈哈!清一色,大平胡,独独,将眼......七十四!小郁,么啊~” 梅小姐的红唇就在流郁措不及防之下,印在了她的左脸上。 流郁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刘易华猛得站起来,不巧打翻了边上的茶。地上铺了毯子,茶杯没碎,但刘易华的裤子被打湿了。 “做咩咁激动丫?”哥哥这句话也不知是说梅小姐赢牌激动还是说刘易华。 流郁见边上有抽纸,忙拿过去给刘易华,“华哥,你还好吧?” 刘易华抖了抖裤子,不是很湿,“我没事。”他接过纸,却没有自己用,而是抬手将她脸上的红唇印擦了。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流郁不知怎么脸有些红,一定是两人太近了,阻碍了空气流通。 她撇见麻将桌的另几位,唐先生去拿干拖把了,哥哥和梅小姐此时的表情她特别熟悉,那是磕到了的表情! 这下误会大了! 晚十点,麻将散场。和哥哥告别后,梅小姐带着流郁送的见面礼开车走了,刘易华当仁不让的送流郁回家。 路上,两人说着话。 “我看以后哥哥和阿梅会经常约你见面,你已经是他们的麻将吉祥物了。” “这都是巧合啦!我哪有那么厉害的能力。不过,能和他们经常见面当然好。” “那我呢?” “什么?”流郁愣了一下。 “你会和我经常见面吗?”刘易华直言。 流郁笑了笑,“当然了,我们是朋友嘛!” ‘可我不想只跟你做朋友。’ 这句话,刘易华没有说出口。 到了家楼下,流郁和刘易华互道了晚安。 “小郁。”刘易华突然开口叫住了转身的流郁。 “嗯?”流郁回头。 只见刘易华突然出现在流郁的身后,趁她没反应之前,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微凉的吻。 他用低沉的嗓音说着,“Good niht。” 一个充满隐忍的晚安吻。 当晚,流郁失眠了。 到了凌晨2点才堪堪睡着,结果梦里又出现了刘易华。 一个大舞台,周围有很多观众和明星,刘易华在表演着胸口碎大石。 大铁锤就那么重重砸了4下,他胸口上的石头才碎开。 流郁梦到刘易华起身时吐出了一口鲜血,接着她就醒了。 醒来后,天光大亮,接近10点。 她揉揉太阳穴,起床去洗漱。 看着水龙头流下的水,流郁叹息一声。 梦里刘易华会不顾自身安危上演胸口碎大石,原因很悲痛。 那是一场慈善汇演,是为种花家发生大水灾的地区筹款。 那一天,红港数不清有多少名演艺人员参加。从下午3点到晚上10点,近100个节目,共筹集1亿多的善款。 水灾发生在明年的5月,灾后200多万人民流离失所,那一顶顶看不到尽头的帐篷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现在流郁有机会去改变这一切,提醒他们去避免,可她也有她的忧虑。 她的提醒,会有人相信吗? 流郁怀着复杂的心情,去到了孤儿院做义工。 院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