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是,佛爷怎么知道换血可以救妹妹的? 佛爷将两张照片交给春山兄,希望他出去后找人将夫人的那一半和他抱着两个孩子的那一半好好拼合在一起。 又把自己的怀表也给他,让他去表店里将拼合在一起的全家福缩小放进表盖内侧,春山兄领命而去。] [一九五零年五月十二日,星期五,阴 写下这篇日记时,我正坐在回长沙的火车上,我的手还在颤抖。 这几日是我人生中度过的最惊险刺激的一段时间,我需要组织语言来将我的经历写下来。 五月九日,我与中枢弟还有其他同事们在地下蛇矿聚集区做例行勘测。 我们的探测仪以往对蛇矿内黑毛蛇的反应一向很稳定,但今日不知为何,探头一直在疯狂鸣叫。 我总觉得有些心慌,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出于担忧,我拿起对讲机呼叫留在实验室检测白蛇的研究员。可呼叫了很多遍都没有反应,我的担忧更加浓烈。 中枢弟看出的不安,就让我先回实验室看看。 我看看手里发出刺耳声音的探测仪,告诉他不如和我一起回去。他说还有一小片区域没有探测,忙完那边就回去。 我只好先行离开,走到半路时,我的对讲机突然响了。对方是我的同事,他那边风声很大,急促地喘着气。 ‘老黎你在哪儿?千万别回来!直接离开研究所!直接离开研究所!这是佛爷的命令!’ 我不明所以,但对方已经的信号已经断了。 我内心疑惑,犹豫片刻后跑回宿舍把古籍带上后,遵照命令快步沿着走廊来到研究所大门处。 那里已经聚集了几辆卡车,有十几个人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向我招手。 我跑过去,问到底怎么了。 一位同事的表情凝重,告诉我,哥哥变异成的白蛇突然从冬眠中苏醒,率先攻击了我的助手。 紧接着地下的黑毛蛇暴动,开始无差别攻击工作人员。 我暗到不好,立刻用对讲机呼叫中枢弟。他没和我一起出来,还在地下黑毛蛇最密集的区域工作。 可我呼叫了很多次,他都没回复我。 我想再等等他,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出来了。但第一批撤离的车队已经准备离开,我们必须要走了。 独自外出完成佛爷任务的春山兄碰巧这时候回来了,他茫然地看着我们。 我告诉他,现在不得不撤离,研究所现在已经被黑毛蛇占领。 他却问妹妹有没有出来,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旁边的同事说妹妹今天正在做例行检查,那个实验室离门口有些远。 春山兄着急了,他一定要进去找到妹妹。我想拦住他,但他挣脱了我的手,看向佛爷。 佛爷一咬牙,闭上眼点头同意。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春山兄走进大门。 我们不能在这里等着他,沙漠里的鬼手藤很快就会来。我们逃出来的这十几个人和佛爷坐上第一批离开的卡车先行离开。 第一批卡车带着很多黑毛蛇和蛇矿,第二批卡车上带着那具空的青铜棺椁。 我们在半路上,对讲机接到了春山兄的频道。他说他被黑毛蛇咬伤,就不出去了。他身上的那支血清要留着,他觉得找到妹妹后血清会有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头脑发晕。中枢弟在地下生死未卜,现在春山兄又被蛇咬了。 我们三人,最后竟然只有我一人跑了出来。] [一九五零年五月十五日,星期一,晴 十四日,我在长沙火车站与佛爷分开,回家见到了七年没见的父母亲。 七年未见,母亲一见我就将我搂住,双眼通红。 进了家门,我瞧见家里很多东西都已经打包封好。父母说,他们得了小道消息,最近上面在长沙有大动作。 我们黎家虽然不在九门,但也跟着佛爷工作过,所以最好还是尽快避开,免得遭连累。] [一九五零年五月二十八日,星期日,晴 我们要走的前几日,佛爷竟然亲自登门拜访。 他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给我,我隐约觉得和妹妹有关。 自从我们离开沙漠,就再也没有了妹妹的消息,当时给她做检查的女研究员也失踪了。 佛爷后来曾回到那里,但研究所已经被淹没,只剩下满眼白茫茫的白沙。 佛爷交给我一把钥匙,要我到顺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