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还掺杂着些许化学试剂的味道，有点呛人。
“道长，人带来了。”
是聂旗的声音，他似乎很兴奋，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即将要发生的事。
“嗯。”被叫做道长的人点点头，用拂尘在陈霆脸上一甩，冷笑道，“是个不错的苗子，三爷眼光很好。”
陈霆轻易分辨出这声音属于无量观的白云道长，此处又是骆山脚下，那无量观平时做的那些勾当也就不难猜想。
“那道长，我可以和他换命对吗？！”聂旗的声音愈加兴奋起来，仿佛下一刻他就已经变成了陈霆。
所谓换命，陈霆是知道的，用道门禁术将两人命格交换，一旦成功，聂旗就可以拥有陈霆所拥有的一切修为，而被换命的那个人，也就是此刻的陈霆，会彻底变成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