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场的人太多,我真的想**婚纱坐在地上哭个痛快,没什么原因,就是想哭。
大概那种情况下,只有哭,能表达我的情绪了。
婚宴从中午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才结束,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室外婚礼现场,转移到酒店宴会厅。那已经不是一场婚宴了,是各方人士拉关系递名片的开场。
我脱下婚纱,换上礼服,手里握着香槟杯陪在沈星河的身边,我们俩就跟两朵交际花儿似的,逢人就笑,见人就喝。
好在我和沈星河的酒量都不差,加上那种场合,对方也不会介意你喝了有多少,客套几句,递个名片,赶紧奔赴下一波。
后来回到酒店的房间后,我洗完澡出来,趁着沈星河还在洗澡的空档,我数了数,那晚光是我收到的名片就有30几张。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么厚的一沓名片放进背包里,沈星河裹着浴巾出来依在卫生间的门口,歪着头看我,水珠顺着湿湿的头发从额头上滑下来。
他说你收着那些东西干什么?我都丢了。
我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儿,我说丢了干嘛?你丢哪里去了?房间里么?
沈星河点点头,用下巴指了一个方向给我
。
我跑过去把垃圾桶里的名片捡起来,弄了整齐以后,又放进包里。
我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呢,不要以一个人现在的姿态去断定一个人的未来,你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一个沈星河?
沈星河一脸笑意的走过来,从身后抱住我,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在我耳边呵气:“是,我老婆说什么都对。”
我拍了一下他的手,我说你别闹,浴巾都掉了。
沈星河一脸坏笑的把我抱起来,然后狠狠的把我压在床上,薄荷牙膏的气味混合着些许的酒味儿,暖暖的气流喷在我的脸上。
沈星河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一把按住他游离不定的双手,我说别闹,今天累死了,我想休息。
沈星河点点头,说:也是,今天累死了。
难的沈星河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可是还没等我开心不过三秒钟,他整个人就骑在了我身上。
我磕磕绊绊的说:你……你不是也累了么?
“是啊,可是……我还想要个女儿!”
还没等我说话,沈星河的温柔而细腻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而我,根本招架不住……
那晚被沈星河折腾的够呛,以至于第二天都没办法集中精神来上
班,坐在办公室里直打瞌睡。
对,没错,婚礼结束的第二天,我俩就回归到工作岗位上来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哪有什么蜜月可言。
婚礼过后的日子一切如常,我那个所谓的副总裁,其实也只不过挂了一份虚职,毕竟沈氏那么大一份产业,也不是我三天五天就能摸的透彻的,加上各种商业合作的弯弯绕绕,也是一天两天就能搞的清楚的。
我还是定期的去做心里咨询,只不过那时候在我的眼里,那只不过每周的例行公事的谈心而已。
八月十五很快就到了,接近深秋,靖城的气温却依旧的持高不下,我抱怨靖城的太阳太毒辣,还是榕城的凉爽更让人觉得舒适。
每每这时,沈星河的脸上就会出现一种我描述不清的表情,有担忧,有笑意,总之就是怪怪的。
大概是舒服日子过久了,我的心也变宽了,倒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和之前的小心翼翼,字字斟酌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心宽的自己。
由于沈氏近年来的商业推广,还只维持在线下,所以每年这种节日的搞的特殊活动,都是不高不低,没有什么起色。
倒是因为今年我们部门配合市场部、
策划部做的线上线下联合推广,营业额照比往年同时期涨了百分之七。
第二天数据结果出来的时候,开会的时候沈星河直接大手一挥,将后续的活动部分权权交给我,并且让其他相关部门全力配合。
看的出来市场总监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大数据表示,营业额的上涨,跟我们的线上推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也再吭声。
开完会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部门的小伙伴们,并且下了班就带着他们出去浪了,说这是庆功宴也不为过。
毕竟一直以传统行业作为基准的沈氏来说,想要在这么一家公司让我们这一群玩网络的人站稳脚跟,绝非易事,当然,还是我后台比较硬,起了大作用了。
我带着小伙伴们正嗨的不行,抱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时候,沈星河却推开门进来了,原本热闹的不行的包间,顿时鸦雀无声。
沈星河也感觉出来气氛有点尴尬,所以就笑着说:“你们不用尴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今晚我的身份是你们姜总监的老公,我是以家属身份来的,不是沈氏的总裁。”
“那就是叫你姐夫咯?!”
包间里没开灯,也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
句,在得到沈星河确定的回答以后,一帮子人跟疯了似的,扑过去灌沈星河酒。
沈星河被灌了不少的酒,小伙伴们也各自闹腾着了,他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喘着粗气,我走过去塞给他一块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