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子在妻主家受委屈,那嫁妆自然得往高了去。 余锦摸着女儿的头,“我们对你没别的要求,尽快娶个正夫执掌中馈,你再努努力考个功名在朝上某个职位就行了。” 家里财政出了问题,徐知梦不能当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了,得去考公增加收入。 怎么穿到这样的家世还要当社畜啊。 徐知梦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一头扎进了常溪风的屋子哭诉起来…… 常溪风揉了揉太阳穴,“娶正夫,从嫁妆上获利,的确是个轻松的法子,你可以考虑。” 徐知梦捧着心口,眼神错愕,“老板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娶正夫是能随随便便娶的吗?” 常溪风放下书籍,认真地同她分析道:“我虽没看到账本,也从若侧主口中了解了个大概,就你们现在的财政状况,再不开源节流,最多三年,这期间要是遭遇变故,你这个侯府嫡女还不如农户商女。” 徐知梦捂脸,“我的心好痛。” “你要是想下半辈子都不愁吃喝,就得从现在赚钱。以你现在的能力,娶夫是最为划算、最快捷的,用夫家的嫁妆填补家里的窟窿,这里面要是有个高收益的盐田商铺之类的,你们家这燃眉之急也就全解了。” “不行、不行,我是个正直的人,才不会像你为了利益,搞什么豪门联姻那套,无情无爱的夫妻生活我才不要。” 见常溪风神色转冷,徐知梦知自己说错了话,尴尬赔笑,“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书里的霸道总裁契约婚姻。” 常溪风盯着桌上的茶杯,徐知梦识趣地为他沏好茶递,双手端过去,“老板您头脑聪明、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办法,在不娶正夫的条件下又能让家里生钱的办法呢?” 常溪风轻啜了口茶水又递了回去,看着徐知梦乖巧握杯的样子,说道:“有,断亲。” 徐知梦:“啊?” 这话说得严重了,常溪风解释道:“只是断了那两房的支出。” 徐知梦当即否定:“老板你这个办法我也想过,但是行不通,在祖母那儿就卡住了。” “所以你得想办法搞定老太太,只要她点了头,后面就好办了。” 徐知梦想了想,弱弱道:“我搞不定……” 真的搞不定啊,而且那两房姑姑也不是省油的灯。 看着e的徐知梦,常溪风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垂耳兔,就是这么一恍惚,不禁开了口,“明天陪我出去走走吧。” “可以。”徐知梦顿了顿,“但是不买东西哦。” 最后徐知梦被常溪风‘赶’了出去,这一幕恰好被若安看见了,以为他们是在打情骂俏。 “常郎侍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小姐若是实在想他,不如将他接回去吧。” 徐知梦看向身后紧闭的门,用着能让里面的人听到的音量问道:“他现在的身体可能行房了?” 屋内似乎有东西掉到了地上。 嚯嚯,逗逗老板。 若安浅笑了下,“自然可以的,但需节制,不可频繁。” 徐知梦长长地哦了声,大声道:“那行,改日我过来睡他,让他给我生一窝的娃。” 身后的门被什么东西砸中,吓得徐知梦赶紧开溜。 若安只觉好笑,敲门而入后一脚踩着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一本书,看来刚才就是这东西砸了门。 小厮将书拾起放回书架上便退了出去。 若安站在桌案前说:“小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我知道。” “可想回小姐那儿?” 常溪风盯着桌上的书,头也不抬道:“随便。” 自从那件事之后大家都发现常溪风变了个人,变得更沉默了,但与徐知梦的关系更好了。 徐溪找若安问过,想知道这男人是不是在做戏,待偷看了几次他与徐知梦的相处,也确信了他的变化,是以将护卫悄悄撤走了。 若安言词诚恳地说道:“大小姐终究是要娶正夫的,你该为自己做打算。” 常溪风抬眸看他,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随口回了句,“我知道了。” * 常溪风是第一次出府,徐知梦怕他招人注意想安排马车被常溪风拒绝了,他嫌弃这份矫情,只戴了帷帽便同徐知梦出去了。 京城东市最为繁华热闹,常溪风一间间铺子看去,看得徐知梦是提心吊胆,就怕他脑抽,要她出钱买东西。 “就看看啊,只是看看啊。” 每进一间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