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来短期内,她没办法出来作妖。 没有了威胁,元珠珠使出最后吃奶的劲儿,将喜鹊和小狼崽子给拉了上来。 最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顾任何形象的靠着城墙墙壁,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拽着二人的元珠珠不好受,仿佛双手都快脱臼了。 而被她拽着的两人同样不好受,力的作用可是相互的。 三人死里逃生,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面面相觑,又哭又笑!哭的是喜鹊,笑的是元珠珠。 小姑娘一边洋洋得意一边擦拭汗水:“哼,不要忘记了,姑奶奶早就在她背心打了一道引雷符!竟然天真的以为掀掉黄符就高枕无忧了吗?知道什么叫精准定位不?” 元珠珠的绝招之一,画符入骨! 有形的一纸黄符被她拿掉了,殊不知那道符早就刻在她妖魂之中。 虞珩瞧着她自诩聪明的傻样子,不自觉跟着笑了:“我就知道,珠珠厉害,那个女人不会是你的对手。” 真的,是这样吗? 胸口涌起的血气再也忍不住了,元珠珠在喜鹊和虞珩的惊恐之下,鲜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呕。 喜鹊扑上去,此时顾不得什么主仆有别,胡乱潮起袖子替她擦拭嘴角:“小姐,您受伤了是不是?被那个女人中伤了是不是?” “您别说话了,奴才这就带你回府……马上就天亮了,天亮了奴才即可去药房请大夫。” 喜鹊六神无主,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我不知道……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办,血气止不住……” 比起情绪外露的喜鹊,虞珩的性子本就收敛得多。 然即便这样,他的眼睛里充斥着慌乱。 元珠珠反手轻轻抓住喜鹊的手腕,摇了摇头,这时候她竟还笑得出来:“放心,胸口的淤血吐出来反而好。” 她左手抚在腹部,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苦涩。 元珠珠拍了拍喜鹊,又安抚地看着小狼崽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下眼皮直打架,也许……她快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