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席文栋将这位客人的想法记录下来,一边又想到,要是每一种品种的外皮都不同就好了,又能区分颜色又鲜艳。 最后席文栋看向了裴致远。 裴致远温和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皲裂,他咳嗽了一下,说:“席兄,你已将糕点日日送我家中,我也天天品尝时提意见,如今应该不必再尝了吧。” 天天跑到裴家送糕点顺便蹭电量的席文栋这下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笑得腼腆极了,倒让裴致远生出了几分看弟弟的感觉。 裴致远看了单修筠几人,让席文栋好好看看他们,考上了封洛书院,不得在出发前摆几桌酒同族人亲戚庆祝一二。 席文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们,那哪里是好朋友啊,是一路上涨的业绩曲线! 这几户人家除了裴致远,其他几家完全可以支付得起大摆庆功宴的费用。就连裴致远,席文栋这几天找过去,就看到有几户有钱人家过来结善缘。要不是裴致远说过,学业不成不娶妻,肯定有很多上门求嫁的。 席文栋拜托道:“给个机会吧,好兄弟们!” 得到反馈心满意足的席文栋在菜都上来后,收着写了一条条建议的纸张,囫囵吞了几口饭菜,便同裴致远他们打招呼先告辞,回去想大计去咧。 而席文栋离开后,裴致远几人聊起这位新奇想法颇多的新友。 詹清远先忧虑道:“也不知道席兄能否得偿所愿。” 单修筠笑道:“不是提醒了不要一家店开两样产品吗?虽然席兄说的平替概念很有意思,可各家豪门绅贵可不会觉得。至于其他的,这种家族里考验的事,旁人还是别插手太多的好。” 耿良骥站在窗台边,又拿起块月饼丢进嘴里,逗弄詹清远,两人吵闹起来。 单修筠压低了声音对裴致远说:“据说最近在查纪家。” 裴致远端着茶水靠近嘴边的手一顿,看向单修筠,两只小狐狸在对视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未言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