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时,我们一起住在寝殿的房间里,我房里没有别的弟子一起住吗?” “没有啊,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难道你想和男人一起住?”小白荒坏笑着。 “不是,不是的。”看了小白荒真的不知道天楚。 “我走了。我会想你的。”小白荒扑到荷夜冰怀里。 “一路小心。”荷夜冰用里抱了抱小白荒,小白荒挥一挥翅膀告别。 荷夜冰不顾一切的寻找天楚的一切,可得到的结果就是查无此人。 百思不得其解。 仙牢?仙牢里面的怪人,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荷夜冰御剑到仙牢里,黑乎乎的仙牢,她来过两次,都是和天楚同行的,这一次她独自一人来寻找天楚的痕迹,刚走到了通道尽头处,发现原本在通道里边的怪人消失不见。 这时仙牢里面发烟气四起,钟声响鸣。荷夜冰心想,糟了,该不会是她私自闯入仙牢里面发出的警报吧,要赶紧离开。 墙边冒出一条条结实的黑链,把奔跑在过道上的荷夜冰全身都拴了起来,黑色的链条重重地打在了荷夜冰的身上,皮肤各处辣辣的疼痛,她越挣扎越是想逃脱,黑色链条反而把她拴得更紧,身体四肢完全被链条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片刻后,易隐掌门带着几个弟子来到了仙牢里,指着本来关着怪人那间牢房,道:“关在这里的妖魔呢?荷夜冰,你个虐徒,竟然敢擅闯仙牢,放走妖魔。你该当何罪!” “不,我没…没…有放走妖魔。”荷夜冰委屈哭喊着。 “还狡辩。”易隐掌门走到原本关押着怪人的那间牢房,只见锁已经被撬坏,掉落在了地上。回过头对荷夜冰道,“说,是谁指使你的,里面的妖魔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荷夜冰最后一次见到怪人就是在天楚消失的那天晚上,她怎么会知道在哪里? “你还不老实招来,我要对你施行仙牢之法了。”易隐再次怒斥荷夜冰。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给我打。”易隐叫道。 其中一个弟子挥舞着长鞭,使劲往荷夜冰身上抽去。弟子一边打一边喊,“你说不说,说不说?认不认罪?” “不是我放走的,牢里的妖魔不是我放走的,我为什么要认?”荷夜冰嘴角流下一丝血,没想到堂堂仙界起桐山掌门还想屈打成招。 易隐怒吼,“关进去,明日再审。” 荷夜冰被重重地摔入了仙牢中,那种疼,那种被冤枉的委屈,眼角边上不停滑下湿润的泪珠。坚定的心动摇起来;“难道是天楚劫走了妖魔,栽赃嫁祸于我?他真的是奸细?” 另一个声音又在脑边回荡,“不是的,楚哥他怎么会是奸细?其中一定有误会。可是,为何,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他?” “好乱,好乱,为何?天楚那天在仙牢被师傅刺了一刀杀死了?呸,我哪有这样的师傅,未教导徒弟任何本领,打徒弟倒是不留情面。” 荷夜冰趴在了地上,混身被鞭打的伤口发出火辣辣的疼痛,她的心更痛,天楚究竟是何人,她从前倾心于他,如今又心系于他,她不在乎自己时何种境地,她是怕他是不正之人,当她已经发现自己的情愫时,所有人都告诉她查无此人,也好,她不配。 伤口疼在身上,痛在心尖,荷夜冰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荷夜冰感到不知何人拉着她往前拖,她的膝盖在地上摩擦着感到钻心的痛,她不断的听到嘈杂的声音。 “天啊,好惨啊,这么被打成这样。混身上下都是血。” “活该,这种奸细,就算死一百遍都不为过。” “他可真有胆子,竟敢在放关在仙牢里边的妖魔。” “看不出来啊,面貌如此清秀的少年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 荷夜冰耳边一直听到弟子对她议论纷纷。 “你们说什么呢,都给我闭嘴。”是苏风的声音。 荷夜冰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她被拖到了朝会万福殿,身后两名拖着她的弟子,重重地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到了地上。 她身后站着所有的起桐山弟子。 荷夜冰双膝跪地,发出一声惨叫。 抬头一看,是易隐和云斋坐在大殿之上。 “虐徒荷夜冰,你把妖魔放到哪里了,你是受谁指示?”易隐当着众弟子的面 “我冤枉。我冤枉啊。”荷夜冰想着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认,我死也不认。 “那你为何去仙牢?目的何在?” “师……师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