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她是问自己怎么来这儿的,温软解释:“朋友带我来的。” 其实王娇只是想问问温软结婚了没有,毕竟当初的她可是名动华大的校花啊,见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王娇也只是嘴角含笑没有再继续追根究底。 “聊好了吗?” 王娇的老公出言打破寂静,两人道别之后王娇才随着自己老公离开。 临分别前,王娇说自己的手机号换了一次,找了张纸给温软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并叮嘱她回去加自己的微信。 盯着她递过来的纸条,温软犹疑了一瞬才接过来。 目送一对佳人离开,温软才收回视线,一旁的顾辰走上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小纸条,故作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将纸条叠好,温软漫不经心:“朋友的联系方式。” 顾辰是在王娇的老公出现后才走到旁边的,所以没有看到前半段,又加上他们夫妻两个因为温软在场没有过多的交流,所以顾辰并没有看出来王娇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只以为是温软碰到了两个朋友。 加上角度问题,顾辰以为纸条是那个陌生男人递给她的,现在心里酸的直冒泡,恨不得上手把那张纸条抢过来。 看到顾辰还在一旁站着,温软不可避免地想起刚刚台上发生的事,语气不明地说了一句:“恭喜啊。” 顾辰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把温软手里的纸条弄到手,压根没顾上听温软说了什么,眼睛继续瞧着温软手里攥着的纸条随口应付道:“嗯,还行吧。” 这话在温软听来就是肯定,手里的纸条越攥越紧,心里酸涩的不行。 眼看着纸条越捏越紧,顾辰才反应过来什么,疑惑地问:“怎么了?” 温软摇摇头,留下一句:“我先回去了。” 她越走越快,在觥筹交错的人影里闪避着,在这一刻,她的目光移到还留在高台上没被收起来的鎏瑰,恍然发觉,原来玫瑰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原来顾辰也有自己的玫瑰,所以他才愿意当那束满天星守候在他心爱的玫瑰身旁。 看着温软略显莽撞的身影,顾辰想跟上去,结果被一旁冒出来的林浩拖走了,想着等回去再给她打个电话。 温软回到家,费劲地把身上的晚礼服脱下来,花洒的开关被打开,淅淅沥沥的水顺着蓬头流下来,穿过乌黑如墨的发丝,一往而下。 不知道为什么,温软总觉得她好疲惫,可能是从知道顾辰有心上人开始,也可能是看到王娇身旁那个体贴入微的丈夫,或者两者都有吧。 温软孤独的在这个世界上如同浮萍一般漂了很多年,她总是一个人去花店,一个人回家,好多年好多年都是这样。 她并不是一个过于感伤的人,但偶尔给客人在母亲节父亲节或者情人节包花束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别人或许已经家庭美满,只有她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 将水温调低,原本温热的水不再散发热气,冰凉的水划过白皙娇嫩的肌肤,在这个初初到五月的天气里浸透着一颗孤独的心。 手机铃声在浴室外响个不停,被隔断的浴室只有水流声,或许可以听见,或许真的听不见。 半个小时后,温软带着一身冷意从浴室里踏出,身子都有点颤栗。 走到沙发旁捞起手机,温软忽视了那一连串的未接电话,给闺蜜秦雨诺回拨了视频过去。 “喂!软软,刚刚干嘛呢不接我电话?” 勉强地勾起笑意,温软低声哄着:“刚刚洗澡呢,绝对没有私会别的狗。” 得到保证,秦雨诺才收了那一本正紧的拷问,疑惑地问:“你那儿天还没黑呢吧,怎么这么早洗澡?” 将沙发上散落的毯子拉过来盖在身上,温软盯着外边的黄昏落日,一大片的橘色燃烧在天边,随即将视线转回来,双眼无神地看着屏幕里的那个人说:“今天有点儿累,想早些休息。” 没有察觉出温软的不对劲,秦雨诺将手机的摄像头转了个面,照着地板上收拾好的行李。 “看!” 温软的视线顺着移过去,略微惊讶:“你要回国吗?” 摄像头再一转,秦雨诺微微圆润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挑嘴道:“是啊,后天的机票,晚上就到了。给你个荣幸来接机,要不要?” 温软刚洗了冷水澡,现在后劲上来,脸色微白,点点头:“我的荣幸。” 终于觉察出一点不对劲来,秦雨诺语气焦急:“软软,你怎么了?是不是上次发烧没养好又生病了?” 上次温软本来是瞒着她的,但是自己在医院住了好几天,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