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跟着一道回京的,一路上对裴惜多加照顾。 路上,裴惜把景列送的补药,捣腾出来,挑了几样出来吃了起来,毕竟京城要应付的人多,她得好好的。 三日后,钱新知拿着画像来到小苑找裴惜,才知道裴惜有急事前两日已经回京了。 钱新知打开手里那幅画,画上是一貌的美粉衣女子,她浅笑着,她身后是满路繁花。 这是他花了三天构思并画下的画,只是送不出去了。 洛岩这一边,因为顾着裴惜这一病患,马车赶得很慢。 六天后回到京城了,裴惜的病也几乎好了。 裴惜刚回到西苑坐下,景郗就来到了。他一身明黄的朝服还没换下,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的。 只是他一见到裴惜无光的脸色,就蹙起了眉:“竟是真的病了。” 景郗之前听到暗卫黑夜传回的消息,以为裴惜又装病耍花样,才让黑夜用裴争催她回来的。 “阿争在哪?”裴惜一开口便问。 景郗站在门边,脚刚跨进去。 裴惜便忙后退几步,想起了去云城前他强吻了她,还掐她脖子。 景郗对上裴惜略显疲惫的双眸,把脚收了回去,站住,说道:“我的人去接了,到了京城自然带他来见你。” “你没骗我?你查了我过往?你知道了多少事?”裴惜也站住。 “没骗你!”两人就这样站着说话。 “你把阿争带回来,有什么条件?”裴惜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景郗侧头自嘲一笑,才说道:“这个不急,以后再说。瞧你几天没睡过觉的样,赶紧去休息,明天你同我去春狩。” 景郗这一侧头就看见了柜子上堆了一堆贵重的补品,他指着那堆补品问院子里候着的寒菊,“这是谁送的?” “回殿下,是宁王殿下送的。”寒菊笑着说道。 “东宫什么东西没有?把这个全部还回去!”景郗看着那堆补品特别不顺眼。 裴惜:“······” 寒菊的笑意消失在唇边,殿下一向与宁王殿下亲近,这是怎么了,送回宁王府多尴尬。 最后寒菊只好应是,离开去找人把东西搬走了。 “你不要怕我,我不会掐你脖子了。”景郗忽说,他突然害怕她会走,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又或者她会喜欢上别人,他不再由机会了。 裴惜听了这话愣了愣,垂眸不说话。 景郗走后,随后雪梅与墨兰领着人搬来了一大堆补药补品、干果点心等等。 裴惜:“······” 这边景郗回到自己的寝殿,黑夜把裴惜见钱新知,只是太远没听见他们说什么的事情汇报完后,犯愁另外两件要不要汇报? 景郗瞟了眼黑夜的脸色,于是便问:“还有其他的事吗?” 黑夜支支吾吾还是说了:“还有两个事,其实连良娣会游水!是她救了宁王,还,还……” “吞吞吐吐做什么,有话但说无妨!” “还给宁王吹气救他!” “吹气?怎么吹气?嘴对嘴吹气?!”景郗黑了半张脸。 “难道还有其他吹气吗?情急之下当然是嘴对嘴最快了······”黑夜小声嘀咕。 “另一件事呢?” “听得不是很清楚,像是连良娣说要嫁给宁王!” “!!!”景郗一张脸彻底黑了。 “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 次日,裴惜推辞不想去春狩,景郗却是不同意的。 因为暗卫蓝天刺探消息回来说宁王不去,既然宁王不去,裴惜就得去,他不放心单独留这两人在京。 结果出得京城大门,景郗见到宁王也来了,一张笑脸开始转黑。 暗处,黑夜:“蓝天,你刺探的情报不准啊!” 蓝天:“明明说不来的,又来了,坑死我了!” 白云:“哈哈哈!” 马车内,裴惜发现了常青筝不似往日开心,便问:“阿筝姐姐似乎有心事?” 常青筝见着马车内只有她们两人,才小声说:“殿下似乎不喜欢我,不和我圆房。” 裴惜听罢一愣,莫非太子有什么难言之隐? “漪妹妹,殿下有和你圆房了吗?”常青筝红着脸问的。 “没有。”裴惜笑了笑说道。 这自然被马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