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 “乔治。”她的妻子悲伤地提醒他。 “乔治。”老彼拉多机械地重复,“白马,乔治,白马,乔治,白马......” 自此,偏头痛便在彼拉多这个姓氏中常住下来。法官坐在花园椅上,似乎还能听见父亲那慢吞吞的声音: “乔治,白马,乔治。” “够了。”他痛苦地抬起肿胀的眼皮,走进法庭。他问书记员,“现在几点了?” “十点整,先生。” “带犯人。” - 我看见两名傲罗压着许久未见的小巴蒂·克劳奇过来,把他带上审判席。他看上去比之前在霍格沃茨更加憔悴了,穿着之前来找我时那身暗蓝色的长袍,不过看上去脏兮兮的。 他的双手反绑着,眼底青黑,嘴角像是被自己咬破了,还凝着血。当他站定,便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扫视面前的所有人。我注意到背对着我们的法官有些不安。 “是你逃脱阿兹卡班之后混进霍格沃兹,并且试图协助黑巫师破坏三强争霸赛吗?” “逃?”克劳奇身体前倾,声音嘶哑得可怕,“我可没有逃走,你们都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不是吗?至于你说的黑巫师,如果你们那边的证人是这样说的,那你可就被她愚弄了。我的目的是——” 法官马上打断他的话,声音却不急不缓,“我忘了程序。” 我周围的人发出低低的笑声,旁边的两名女士小声说:“彼拉多也到那个年纪了。” “是呀,老糊涂了。” “他才五十来岁吧?” “老彼拉多发病也就三十几岁。” 那位姓彼拉多的法官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我又瞧了他两眼,却又觉得实在陌生。 “姓名?”法官问。 “我的?”克劳奇阴阳怪气地说,“巴蒂·克劳奇,白马·彼拉多先生,我不知道您已经忘了我了。” “咳咳!”法官以咳嗽来表示不满,“有绰号吗?” “总不会是‘白马’,我老子可没有把我喊成马的习惯。” “出生地?” “和您一样,圣芒戈。” “你的家族血统?” “纯血。”克劳奇大声说,他理了理头发,眯着眼睛看向我这边。 “十九岁入狱,三十二岁越狱,三十三岁被抓捕归案。”法官自言自语,“让我看看你的罪......杀害巴蒂·克劳奇——” 他像是愣住了,又看了一遍,然后再一遍。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你是否认罪,关于杀人、越狱、绑架?” “我怎么不认罪呢,先生?你们已经抓住我,好吧,你们本来没有本事抓到我,是我自己犯蠢,很可笑吧,是不是?现在你们把我押在这里,还冠冕堂皇地问我人不认罪。如果有可能,我觉得你们,或许还得加上我们‘迷人的’证人小姐,恨不得当场击杀我。” “注意你的言辞,你只要回答认罪与否。”法官又一次打断他的话,“巴蒂·克劳奇,你是否认罪,关于杀害巴蒂·克劳奇,从阿兹卡班越狱,以及绑架前傲罗阿拉斯托·穆迪与霍格沃茨学生派丽可·博克?” “我杀死了老巴蒂·克劳奇,绑架了穆迪那个老东西,但是剩下来两项罪名我可不愿意认。” “你承认自己进行了绑架、谋杀?” “还有两个。”书记员小声提醒,“越狱和绑架学生他没认。” “越狱和绑架学生,”法官的声音不急不缓,“你是否认罪?” “我不认。”克劳奇眉毛挑起,“这可不是我的罪名。” “难不成还有人把你从阿兹卡班绑出来,你这个杀人的畜|生!”靠近前排有个声音愤怒地大喊。 “你怎么知道不是呢,哦,博考兹先生,我还记得你当初像一条狗一样跟在我父亲后面。你一定恨透他了,对不对?我记得当时他扭送我至法庭的时候,你可是偷偷写了举报信。” 他大笑起来,“我知道你想听什么,没错,我的父亲,刚正不阿的老巴蒂·克劳奇,把他的儿子从阿兹卡班偷出来了!” 人群嘘声一片。 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台阶,我与他对视。“至于我‘绑架’的我的证人小姐,派丽可·博克,”他的声音低下来,“多可爱的名字啊,如今我念起来仍然觉得心脏在疯狂跳动。” 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邓布利多轻轻把手压在我的肩膀上。 “博克家纯血统的继承人、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