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歇了一会又继续赶路,终于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家客栈。 客栈破小,价格相对比起来就便宜了很多,住一晚大通铺只需要八文。 简单的收拾一下,三人便睡了过去,纪喻她们身上没有带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不需要如何去防被偷。 纪喻躺在大通铺上,旁边是纪怡另一边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对方身上臭烘烘的,而且还在打着震天的呼噜。 纪喻无声的谈了一口气,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屋顶一片漆黑,不由得让纪喻想起穿过来的第一天。 这是这样的姿势,只不过屋顶还要破旧一些,但是屋顶对比起来干净很多。 现在小夫郎是不是已经睡了,或者还没睡,纪喻这样想着。 身边少了一个热源,纪喻很不适应,而且,纪喻有点想乔慈了。 纪村。 乔慈没有睡也没有上床,而是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好一会,乔慈才起身进屋,走到床上躺下,乔慈身体本来就弱,身体在冬天是很冷的,之前一直有纪喻,现在纪喻不在了,乔慈只觉得哪哪都别扭。 乔慈伸手摸向一侧空出来的位置,有些失神,骨节分明的手在床单上无意识的动了都动。 乔慈叹了一口气,脑袋里面还是计算妻主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来回需要四天,到村里找蜂巢还需要几天的时间,这样粗粗算下来居然需要七八天的样子。 乔慈越想越觉得心口好像少了一快一样,也在冒着酸水一般。 怀着这样的心情乔慈睡了过去,直至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射进来乔慈才醒来。 乔慈撑起身体,脑袋还有些迷糊,本能的想要去摸一下纪喻,只是手刚伸出去,乔慈才想起来纪喻已经出去了。 乔慈给自己打几分精神,才起身,简单的吃了饭,又去看小黑狗,小黑狗恢复的很好,明显精神了很多。 乔慈伸手逗弄小黑狗,看着小黑狗慢悠悠的站起来惊讶的睁大眼睛,几分惊喜涌上心头。 “小黑,再起来我看看。”乔慈惊喜道。 “汪,汪,汪。”小黑狗好像听懂了一般,叫唤着站起了身。 只是站起来的时间不长,没一会又坐下来了。 乔慈小心的抱起小狗,抱着小狗去了村医家。 路上,有不少人和乔慈打招呼,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仅一天的时间村里人就发了纪录和纪怡以及纪喻三人不见了。 如果只是纪喻不见那不会有人在意,甚至是会以为纪喻又去赌了,而如今是三人一起去。 先不说纪录,单是纪怡就让村里很多人羡慕,老实能干,还认得几个字,纪录更不用说,还是村里的猎户。 “纪喻家的你这是去哪里呀?”一位磕着瓜子的夫郎问道。 乔慈回过头看向问话的那人 ,仔细的看了一会乔慈才认出人来道:“丁夫郎,我去给小狗看看腿。” “呦,这都给畜牲看上病了?”站在丁夫郎一旁的一位瘦些的夫郎道。 这位夫郎面相有几分刻薄,脸颊两侧没有肉不说,还凹陷进去了几分,看着像是那种饥荒年代的灾民。 “果然,妻主厉害了,人也不一样了,有个词我记得,叫做什么呢。”这人支着下巴,假意思考。 随后,猛的一拍手道:“想起来了,”笑了几声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话一出,没有这人想象中的捧场反而都有些沉默。 乔慈看着眼前这个并不认识的夫郎,有几分不解,还有几分气愤。 乔慈紧了紧手,道:“那你呢?你又有多厉害?你妻主又有什么能耐?” 一连串的问题将男人问的哑口无言,一开始开口问乔慈的丁夫郎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 笑声好像开关键一样,一旁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讽刺乔慈的那位夫郎顿时红了脸,骂骂咧咧的离开。 乔慈看向一旁的人,虽然认得不全,乔慈也挨个点头示意感谢。 丁夫郎见状挥挥手,道::不用这样,他那个人我们早就有些烦了,最爱戳别人痛处,还爱胡说。” “嗯嗯。”乔慈抱着狗点头。 丁夫郎有几分好奇问道:“这狗你们来找的?我看着挺好看的。” “在山上和妻主一起捡的。”乔慈道。 “这样啊,”丁夫郎有几分遗憾道:“也挺不错的。” 乔慈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也就点点头,丁夫郎也看出乔慈有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