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子,竟是为了下毒而造!” “天幸是閤妃先中了招,令本宫有所警觉,否则恐怕就是我们一起,遭她暗算。” 就这样,经过仱妃大侦探“缜密”的推理,纱芊碧莫名其妙再次成了背锅侠。 若是她本人知道,一定会大声喊冤——老娘没招谁没惹谁,咋又特么躺枪啦?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下轮到怜儿慌神,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仱妃此时已经恢复镇静,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双手紧紧掐着手帕,不断绞缠。 “你去,快去打听一下閤妃的状况,看看她现下如何了,有没有被救回来。” “此事须得我们二人联手,共同对付那毒后,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怜儿立即应声:“奴婢马上就去。” “等一等,先去太医院,求些解毒的药剂,然后再去閤妃那边,我怕皇后使人在饭菜里下毒。” 怜儿被她说得紧张万分,诚惶诚恐地应声:“奴婢知道了。” 怜儿来到太医院,同样获知最擅长解毒的徐太医不在,不久前刚刚疯了。 陆院判叹息:“先前几日,他还说要去给閤妃诊治,没想到见完皇后娘娘,就……唉!” 其实是前些天,閤妃预约徐太医给她针灸调理脾胃。 閤妃感觉自己上回吐的太剧烈,伤到了胃肠,所以召他来看诊。 仱妃不怎么关注朝中事情,只对閤妃盯得紧,因此不知道皇后娘娘“施刑”(救人)的事件。 怜儿更不知道。 她回宫将此事,转述给自家主子。 听完这些话,仱妃充当侦探的热情,再度高涨起来。 经过短暂的分析,得出一番相当不靠谱的结论—— “閤妃对皇后将会下毒,似乎早有防备。” “所以借着看诊之名,向徐太医求取解药。” “皇后娘娘得知此事大为震怒,便对徐太医出手,将他残害疯了。” 于是,纱芊碧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罪状又增加了一条。 ——用下流手段残害忠良,逼疯徐太医。 梳理着自己得出的推论,仱妃不禁更加惧怕皇后的凶残。 她紧张兮兮叮嘱怜儿:“你快去瞧瞧閤妃怎么样了,看她是否搞到其他解毒之法。尽快帮我问来!” 怜儿也知道事关重大,丝毫不敢耽搁,急匆匆朝閤妃的寝宫赶去。 * * * 閤妃“酒(尿)量”太大,萍儿不放心,怕现存的猪尿供应不上,准备再去御膳房要点。 怜儿刚来到拢月宫的门口,就碰到拿着铜盆,急火火朝外走的萍儿。 她们也算是熟识,刚才在湖心亭,都陪着各家主子,没空多聊几句。 此刻终于有时间寒暄,一见面便互相打起招呼。 怜儿率先道:“萍儿姐姐这是去哪?听闻太医院擅长解毒的徐太医疯了,不知閤妃娘娘如今怎样啦?” 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又提到徐太医的最新情况,萍儿惊讶地猜测起来:“难道仱妃娘娘也中毒啦!这……” 怜儿没有对她隐瞒的必要,幽幽叹了口气。 “倒是还没什么异状,但……或许……这毒药因人而异,起效的时间不同。是以,我家主子十分担心,想打听一下閤妃娘娘可曾解毒,用的又是什么灵丹妙药?” 萍儿心中恍然:“是了,仱妃娘娘也吃了那些水果,保不齐也会毒发。” 怜儿脸上满是悲伤:“可不是嘛!所以还请姐姐救救我家主子,若有什么解毒的妙法,还望不吝相告。” 萍儿闻言左右为难,若是寻常的方子,说给仱妃主仆倒也无妨。 可这药涉及到自家主子的声誉,怎好轻易示人。 她思虑再三,在怜儿的苦苦哀求下,最终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本来涉及主子的名誉,她是无论如何不肯说的。 但想到事关仱妃的性命安危,也就只能破例一次啦。 “唉,别提了!”萍儿疲惫地叹了口气,“我家主子为了解毒,喝了整整一盆猪尿。” “啊——” 怜儿失声惊叫,惊动了墙角处路过的小宝子。 他侧耳倾听,只听怜儿难以置信地惊呼:“喝猪尿!?” “嘘!” 萍儿忙叫她小声些,“此乃徐太医的秘方,没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