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提示音后,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接起了电话,传来慵懒的女声。 [Ciao!花花子~(意大利语)] “呦呦呦(母亲救命啊)” [呦?……]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过后,发出足以掀翻人天灵盖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亲吻诅咒!!!!花花子,阿爸会疯掉的!] “呦呦(我知道外公会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解决。)” [容我冷静!等等,你爸爸在旁边,我换个地方。] 电话的背景音是爱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以及老爹询问母亲今天早上不是把白兰叔叔揍了的事,结果换来了母亲的怒吼:‘怎么滴,你这是要护着外面的老妖精是吧,他白兰天天蹲我老公是几个意思!沢田纲吉今天睡你的书房吧!(日语)’ 沢田花玲淡定的用尾巴遮住电话,白兰叔叔一如既往爱挑衅母亲大人啊,假装无事发生,冲着七海建人以及五条悟露出笑眯眼的狐狸笑。 见笑了,见笑了。 尽管意大利语听不明白,但后面‘睡你的书房’的日语是听得真真切切,七海建人面对冲自己露出狐狸笑的沢田花玲,严肃冷静的脸庞难得地勾起嘴角,有了丝笑意。 沢田花玲:……。 五条悟到是懂些意大利语,同时因为听得懂沢田花玲的[狐语],知道里面是她的母亲,资料里是叫‘李藻’的种花国人。 电话筒里传来高跟鞋怒气冲冲砸地的声音,很快是门开了又合上,背景声中男人的解释变得微弱起来,看样子是把人关在了门外。 李藻似乎找到安静不被打扰的地方,一反刚才与丈夫的‘狮子吼’,兴冲冲地开口:[是个帅哥吗?!] 沢田花玲:我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五条悟适当插话,嗓音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阿姨(意大利语),本人身高一米九,长相用身边人的话来评价‘惊为天人’,有照片为证。” 捏着下颚,眼里闪烁着‘诡计多端’的光,想要获得一只[九尾狐]就要学会适当出击。 “呦呦呦!!(你干嘛!)” 一股尾巴直接抽向五条悟,尾巴尖尖捂住对方的嘴,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一米九……的帅·哥!花花子你终于长大了,会拱白菜了。咳、咳,抱歉失礼了,我是花花子、不,沢田花玲的母亲,我家木头辛苦您照看了。] “呦呦(喵喵,你们在说什么啊??)” 拉下企图阻止自己的尾巴,五条悟趁机:“哪里,您客气了。” “呦呦哟!!!(不是这样的,请不要胡说八道,五条先生是我现在学校的老师,母亲!)” 抓狂解释着,沢田花玲绝不允许这两人脑的电波搭在一起。瞪了眼乱回复的五条悟,凶狠地亮出爪子,恶狠狠地在自己脖间做了个‘一了百了’的动作。 乖巧·五条悟·拿起尾巴放在嘴边·安静。 见人好歹是消停了,转头开始‘收拾’老母亲,问道:“呦呦呦(母亲为什么揍白兰叔叔,而且还躲着父亲。)” 刚才一气呵成的质问,突然拉高的语气,根本不给父亲解释的机会,一般是在母亲做了什么傻事才会出现。 [没、没什么……。] “呦呦呦(老实交代)” [就是……我用白兰的名字,刷爆了他的三张黑卡而已。] “……” [这卡是你入江叔叔给我的,白兰最近老是念叨着你爸的名字,入江被烦透了,直接取消了他买棉花糖的福利。撬开了他的私房钱,联系我一起出门挥霍一下下,谁知道他今天就打上门来准备让纲吉负责。] 对老一辈的恩怨,沢田花玲感悟颇深。 白兰叔叔当年被父亲拔了‘鸡翅膀’,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每年都惦记起老父亲,身边有入江叔叔还不满足,一天天骚包的去彭格列总部附近晃悠。 这种企图给老母亲戴‘环保帽’的行为,沢田花玲双手赞成狱寺叔叔和母亲的‘斩草除根’计划,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呦呦呦……(这种事情,让入江叔叔处理就行,您也别老是欺负爸爸!还有亲吻诅咒到底怎么解决。)” 李藻正在意大利总部的古堡之一度假,身姿妖娆地横躺在紫绒金边的贵妃躺椅中,手上把玩着用白兰的黑卡买来的钻石型项链,内心感慨万千。 花花子终于是长大了啊,知道拱白菜了。 这颗香甜的‘白菜’还是一米九的大帅哥,可惜不能让父亲和老公纲吉,还有傻儿子李熏知道。 就这三个一旦知道消息,应该……会山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