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典韦带回巩县县衙,重审他杀人一案。”
县尉不敢怠慢,赶忙带着衙役上前,将典韦押走。
韩涛径直向着满宠走去,微笑着询问道:“足下可是巩县县令满伯宁?”
满宠已知韩涛身份,对方又有廷尉府的公文,自然不敢再有任何不敬,躬身施礼道:“是。满宠拜见驸马!”
“满县令,刚才本驸马高声呼喊让你刀下留人,为何还要坚持行刑?”韩涛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冷冷地向着满宠喝问着。
满宠被韩涛喝问,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下官耳背,没有听到驸马的呼喊,还请驸马恕罪!”
“没有听到?那我之前派人去你县衙,让你放人,又为何不听?!”韩涛继续喝问着。
“大汉律法规定,县令自有生杀大权。驸马身份虽然尊贵,但并非下官直接上司,亦无干涉下官执法之权,故下官可不奉驸马之令!”
满宠明白韩涛这是要向自己问责,也不再软弱,直接昂着头开始回怼,没有一点惧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