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努力地想要挣扎,但怎奈关节被卸,根本无法行动,二目圆睁愤恨地瞪着黄忠,怒骂着:“你们这些臭汉人,狗杂种!”
伴随着他开骂,其他羌人也跟着一起高声怒骂起来。
黄忠唯恐他们的喝骂的动静太大,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再次出手,将他的下巴先都摘掉,让他们无法出声。
“去,向子善先生汇报,人已经都拿下了,请他进来处理!”面对这种局面,黄忠没了办法,只能安排部下去请韩冲进来定夺。
片刻后,韩冲在潘瑞的陪同下,快速进入。
“汉升,情况如何?”韩冲向黄忠询问着。
“身份倒是确定了,就是羌人,但现在问不出谁是头目,只能请子善先生你来定夺。”黄忠向韩冲回复着。
韩冲明白黄忠虽然武力高强,但毕竟不懂这些审讯技巧,所以点了点头:“好,我来处理。”
韩冲回身招呼着潘瑞,让他上前辨认着情况,然后询问着:“怎么样,人都齐了吗?
潘瑞只是看了一眼,就摇头道:“人少了许多,他们应该一共有二十人左右,现在大部分人都不在。
我回去向主公汇报的时候,留了两人监视,他们应该已经跟上去了,人倒是丢不了。”
韩冲满意地看着潘瑞点了点头,对他这次的安排,以及情报的准备表示着赞许。
韩冲随后观察着在屋里的几个羌人,他们个个面目狰狞,充满了愤恨之意地怒视着韩冲等人。
“告诉我,你们是受谁指使,目的为何,你们的头目去哪儿了,我可以让你们少受罪。”韩冲冷冷地对几个羌人开口说道。
对方却根本无视韩冲的威胁,依然态度蛮横地瞪着他,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韩冲无奈地叹了口气:“给你们机会好好说,你们不配合,那就不要怪我了。”
韩冲用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看到了放在房间角落的一捆麻绳,上前拿了起来。
那麻绳应该是新近才搓好,上面还有很多粗糙的毛茬儿,光是用手摸都很扎。
韩冲的脑海里回忆着韩涛当时给他提供的资料,其中就包含着审讯、逼供的手法,其中有一条,他觉得正好可以用上。
韩冲将麻绳递给潘瑞,示意他将麻绳绑在了屋里的两根柱子上,放在了齐腰的高度。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谁先说出来,我可以免去皮肉之苦,还可以保你们以后衣食无忧。”韩冲显然对这种残酷的手段还是有些不忍心使用,再次对几个羌人劝说着。
然而对方却是丝毫不领情,依然保持着倔强的态度。
韩冲无奈,只能对黄忠说道:“汉升,褪去其中一人的裤子,请他在靠近柱子的绳上就座。”
黄忠微微一怔,显然是不太理解韩冲的安排何意,但还是执行着韩冲的指令,带着两名黑甲军,将一名羌人的裤子褪去,扶着他跨坐在麻绳一端的柱子边上。
羌人显然也不明白韩冲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愤怒地瞪着他。
韩冲示意两名黑甲军将羌人的双腿抬起离地,完全悬空坐在了麻绳上,默默转开头,将手一摆:“拖!”
两名黑甲军抬着羌人的腿,迅速向着麻绳的另一端拖动。
麻绳尖锐的毛刺摩擦着羌人的大腿还有他的裆部,瞬间就磨得血肉模糊。
但他的下巴被摘,又发不出声音,关节被卸,也无法扭动四肢,只能是痛苦地晃动身躯,五官剧烈地扭曲起来,显然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其他羌人看到同伴受到这样的折磨,短暂的惊愕后转为愤怒,也都疯狂地挣扎着,但却是无济于事。
黄忠、潘瑞,包括在场的黑甲军,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也就颇为震惊,虽然血腥场面他们都没少见,但如此的酷刑,还是让他们的心中深感震撼。
韩冲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狠下心肠,抓紧时间审讯,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他冷冷地走上前,对几名羌人说道:“我很佩服你们的骨气,如果你们还不肯说,我会请你们一个一个地轮流上绳,这根绳子磨断了,我就再去准备十根,直到你们开口为止!汉升,换下一个人!”
黄忠立即摆手,两名黑甲军立刻将刚才的羌人抬到一边,然后拖拽起下一个人重复着刚才的酷刑。
很快,屋里的每一个羌人都轮流地接受了一遍酷刑的折磨,麻绳上已经是血迹斑斑。
每个羌人的大腿和裆部也都已经磨得是血肉模糊。
韩冲却没有一点儿想要放过这些羌人的打算,摆手示意继续。
就在黑甲军又拖起一名羌人,想要上刑的时候,那个羌人开始疯狂地摇头,眼睛惶恐地眨动着,表现出了极度的恐惧和抗拒。
韩冲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向黄忠点头示意。
黄忠上前将这名羌人的下巴装了回去。
羌人痛苦地哀嚎着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放过我吧!”
其他羌人都愤怒地瞪着他,扭摆着身体,似乎是在痛斥和怒骂他。
那名羌人却已经顾不得许多,连连地向着韩冲哀求着。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可以放过你。”韩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