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很困难。”
“不过我再长大几岁或许可。”
姜厌：“也足够了。”
瓶瓶的能力属于通灵师里的顶级，通灵天赋可和大妖抗衡，但因为年岁小及没有修习灵力，她即使灵力后天丰盈，目前也只能干扰到两千年左右的妖。
而虞人晚的母亲就是两千年的妖，虞人晚吸收完她化的符文，灵体重塑，能力升级，是完全可压制住两千年的妖的。
也就是说，虞人晚现在的倒霉体质几乎可干扰到两千五百年左右的妖，而她的诅咒能力更是可施展到任意等级的人与妖身上。
只是越厉害的人与妖受到的干扰会越小。
但是足够了。
姜厌目前感应到的能量场，除了藏南个，其他都会或多或少受到虞人晚能力的影响。
两人的目的达到，当即就准备告辞。
瓶瓶主动叫住了两人。
“我听说高层在商讨你们第五期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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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道，“目前有通灵师都在尝试接触能量场，而你们第五期是团队对抗，参赛人数会翻倍，到时你们有人的排名算起...基本符合参与能量场的标准。”
姜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瓶瓶甩了甩里的签字笔，再次戴上耳机开始做题。
姜厌离开拷问间后，低头看了眼群聊。
林鑫九依然没有消息。
几人约的今晚八点在某咖啡厅集合，也不知道时候林鑫九会不会出现。
姜厌合上机。
她正要和虞人晚道别，时超管局大厅的广播忽然发出了低鸣。
“呜——”
轰鸣如泣如诉。
大厅里有人都放下了头动作，匆匆起身，抬头往一个方向看去。
姜厌心弦一动，她像是预感到了什，转头看向大厅数米高的巨幕。
一个直播间的屏幕此时被无限放大，陈列在了中央。
是一个排名很高的直播间。
【我会努力哒QvQ】
超管局直播间的名字不可更改。
无论是几岁起的名字，无论有多幼稚，都不可更改。
直播屏幕里，林鑫九的胸口被一只青灰色的鬼洞穿。
个地方大概是个棉花厂，一切都是白色的，因此鲜红的血显得格外刺眼。
宋诤坐在地上面色怔愣。
个任务是宋诤接的，一周前他试探性地问林鑫九要不要组队，出乎预料的，林鑫九答应了。
两人到隔壁市一处破旧棉花厂，任务起初很简单，或者说直到刚才都很简单，两人仅用三天发现了灵体在，后林鑫九不再参与，无影去无踪，有时候他也会无事事地跟在宋诤后面，宋诤从不气恼，独自用两天找到了鬼怪的执念。
任务第五天，宋诤找到只鬼，并尝试度化它，时第二只鬼出现在棉花厂。
宛若慢动作般，它从第一个鬼的嘴里爬了出。
个场景非常恐怖，宋诤反应过后试图束缚住两只鬼，但两个鬼配合很好，他的攻击数次落空，很快他落于下风。
时候林鑫九出现了。
他向擅长灭杀灵体，于是用极快的速度解决掉一只鬼，而后开始解决第二只，林鑫九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状态，然而也就在时，第三只鬼突然从死掉的只鬼的嘴里爬出。
两个人都在注第二只鬼，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一点。
等到宋诤发现时，鬼怪阴冷的指甲经刮擦到他的脖颈。
情况太危急，林鑫九甚至不及拿出新的符纸，只能扑过去把人推开。
宋诤踉跄倒地，他转头愣愣地看向林鑫九。
林鑫九的胸口在流血，很多很多的血。
他从没想过林鑫九会救他。
即使两人是发小，即两人认识了十多年，他也没想过他会被林鑫九推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林鑫九什都没说。
他看了眼宋诤，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扯了扯唇角，握住了只穿过胸口的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咒言响起。
赤色的火转眼间熊熊燃起，伴随着林鑫九沙哑的音，火仿佛有了生命，顺着他的胳膊烧到了鬼怪身上。
鬼怪尖锐的嘶鸣宛若要穿透人的耳膜，它想要抽回，但林鑫九死死拽紧了它。
一切都发生得很快，不过短短几秒，火焰烧得滔天。
宋诤的眼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