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方苗是在对和沈笑笑说话后，连忙道：“有三人间吗？”指了指姜厌：“我们在车上遇的，很投缘，刚才也是一来的，想在一间房。”
“我们这里只有单人间和双人间，”方苗低下头，在本上划了下，“403目前是空着的，你们就住这间。”
“你住405。”又看向姜厌。
403和405，听来不像是一个双人间一个单人间。
姜厌：“405也是双人间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嗯，精神病就住这几间房，单人间已没了。”
方苗在病房本上翻了两页，扫了眼405的信息后，对姜厌说道：“和你同病房的是个小女孩，症状不轻，但是没什么攻击性，要是有什么题你再提。”
好像也没拒绝的权利。
姜厌随意“嗯”了一声。
安排完病房，方苗收病房本，带着三人走电梯处。
摁下“4楼”的按钮，先行一步走了进去。
姜厌和双胞胎连忙跟上。
电梯上行期间，方苗大致说了说明的安排：
“你们以往的就诊病例我已收了，基础的身体检查不必再做，明带你们参与一简单的治疗活动。”
“臆想症和狂躁症都不好改善，后续治疗应该有额外费用，你们记得跟家里打好招呼。”
拿着臆想症剧本的姜厌点了点头。
沈笑笑干巴巴跟着点头：“好的，我努力改善的。”
姜厌瞥了一眼。
沈欢欢也发现了沈笑笑状态的不对。
按照沈笑笑伶牙俐齿的程度，这儿非得演上一段不可，但这句话太无聊，或者说完是了附和随扯了一句话。
注意姐姐担忧的视线，沈笑笑撑不住似地抖了抖。
看着沈欢欢，像是要说什么话，但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下一秒，鼻腔里涌出滚烫的鲜血，嘴唇发白眼神空洞地倒在了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