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的范围也不广。
陈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应和了一声。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有些古怪,那就是那县令……”
手下说到这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对陈牧拱了拱手,严肃了面色。
“那县令比寻常城池的县令要更富有一些,据说,那城池内的铺子有近半数以上都是那县令的。”
“我在当初打探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担心是那县令利用某种手段夺来的铺子。”
“而我派人仔细询问过后,得知那些铺子都是县令用正当手段买来的。”
买来的?
买下了近半个城池的铺子?
这县令倒的确有几分财力,
陈牧眸光一动,难不成是有家世底蕴的?
“那县令背后靠了哪个世家大族吗?”
陈牧神色淡淡的如此问着,他本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结果手下的回答却惊得他瞪大了眼。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了,那县令乃是寒门出身,也没什么背景实力。”
“在京城考了科举,得了名次之后,便被人安排到了那偏远小城做官。”
陈牧闻言惊讶。
既如此,那对方又是如何买下半个城池的铺子的?
难不成,这也是一位贪官?
陈牧面色一沉。
“那县令是否盘剥过城中百姓的民脂民膏?”
手下再度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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