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我说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的身份,如说不告诉我的身份的话,我又不知你是谁。”
“仅仅凭借着这玉佩,我无法断定你的身份。”
“如果你是冒充了这玉佩主人的身份,来我这找我的麻烦怎么办?不成?”
这县令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陈牧听到县令这样说,目光再度沉了几分,一旁的蒙晴看不下去了,这县令像个蠢货。联合本地富户打压来自京城的女官。
如果这些女官记下了这县令的仇,回到京城参上一本,这县令的位子怎么可能做得稳?
还是说这县令另有打算,笃定了这些女官在日后回到京城,没有能耐参他一本?
蒙晴的脑海闪过了这个念头。隐约意识到事情不对。
她抬头向陈牧的方向看了一眼,行至了陈牧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陈牧闻言目光微微一动,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他在刚刚也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那几个素衣女子的事还没解决,他也并未细究。
如今见蒙晴已经提起这事了,陈牧便对自己身边站着的几个侍卫说道。
“查查这县令的底细,他的上头多半有人,他能在这郡县作威作福,甚至欺压来自京城的官员,就是仗着有那些人庇护。”
“查清那些人的身份,顺藤摸瓜,看来这一次能解决几个胆敢在我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动手脚的人了。”
见陈牧这样说,那几个侍卫点头,立刻便有人转身向着院子之外走去,准备给京城送消息,让京城的人尽快查清这件事。
而那县令在听到陈牧这样说之后,顿时急了。
将他抓了没关系,只要他上头的人不暴露,那人听说了他的事,自然可以将他救了。
如今眼见着陈牧竟已察觉到他的背后还有人,那县令咬紧了牙关。
不成,仅仅只是一个玉佩而已,这郡县是他的地界。
他可以将这些人解决,并且将这事遮掩过去!
他把自己当成了这郡县的土皇帝,他的势力也的确足够庞大。
只可惜再如何庞大,他也不知陈牧的身份。
“我劝你们最好尽快把我放了,如果你们胆敢对我动手,或者是对我背后之人动手的话,他不可能放过你们的。”
“你们既然来了我这郡县,是否能得到机会活着走出去,那可要看我的心意。”
但县令咬了咬牙,开口如此说着。
陈牧听到那县令这样说,则是愣了愣,紧接着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
什么?
他没听错吧,这县令竟在知道了他皇族中人的身份的情况下,出言威胁他?
陈牧只认得另外一处郡县的县令。
那郡县是这郡县的邻镇,陈牧之前虽来过这郡县,但是却并未和这郡县的县令打照面。
他倒是不知,这郡县的县令竟是一个如此胆大包天之辈!
“好大的狗胆!”
护卫首领暴喝了一声,手上的力量向下一压,那县令哀嚎了一声,肩膀处钉着的匕首没入到他的皮肉之内,
他额头冒出了些许热汗,向着陈牧的方向看去,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的听到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太……太子殿下?您是太子殿下!”
那几个女官中,终于有人想起陈牧的身份。
在刚刚瞧见陈牧的护卫抛出玉佩时,她们便已意识到眼前这人身份不简单。
曾远远瞧见过护卫的女官,仔细的回忆了片刻之后,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哪儿瞧见陈牧了,她被吓得直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周围站着的几个女官见状,也纷纷跪倒在地。
陈牧见状,勾唇微微一笑,随意挥挥手。
而与此同时,站在他面前,在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县令已经被吓傻了。
什么?
他没听错吧。
太子?
他虽料到了眼前这人是皇族中人,但他却没有料到,眼前这人竟是太子!
虽然在刚刚脑海里却闪过了关于对方身份的猜测,但是他也只当对方是某位王爷的世子。
结果,这位竟然是……竟然是太子!
那县令双腿一软,没能站住。
他被吓得冷汗岑岑,俨然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陈牧瞧见他县令这幅样子,则轻叹了口气,他扭头向那些女官的方向看去,紧接着说道。
“去内间坐坐吧,我要亲自审一审这县令。”
“我倒是没有料到可以顺藤摸瓜引出这人背后的势力,在查清事情真相之前我不打算把他放走。”
见陈牧已经这样说了,那几个女官自是不敢多言,闻言皆是点点头应和了一声,引着陈牧向着厅堂的方向行去。
那几个素衣女子更是被吓得惊若寒蝉,瑟瑟发抖地站在院角,不敢上前,也不敢后退,就这样僵硬的站在院子之中。
她们没有料到她们今天有机会瞧见太子。
她们的视线在陈牧的身上一扫而过,便又低下了头。
有几个女子更是为自己刚刚直视了陈牧的容颜而懊恼不已,担心陈牧会一怒之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