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现在面上罢了。早知他会赢,却没想到赢的竟这么快,丝毫不给平荆脸面。 平荆灰溜溜地下台,莲英眼珠一转,忽然吼道:“还没叫爷爷呐!”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平荆脸上臊红,脚下打滑,一个趔趄,直直滚了下去,台下有一阵噪嚷笑声。 将停时,台下有人道:“不知贾公子可还愿意再比试一回!” 是随平荆一同而来的汉子,身形壮硕如牛,拎着把巨斧,迈步上了擂台。他要比寻常男人高出两个头,每走一步,众人都觉一阵地动山摇。 “是悍胄!”莲英不悦地嘀咕,“平荆也就算了,悍胄凑什么热闹,他那副块头,谁拼得过他。” 柳素瓷细眉颦颦,不禁捏紧了缰绳,自己也未察觉,竟为那男人生出了几分紧张担忧。 悍胄块头实在太大,站到擂台上,挡住了下面大片的日光。 底下人亦是为贾公子捏了把汗,悍胄虽不精通武艺,力气却大得很,说句不好听的,一巴掌就能把贾公子拍吐血,也不知贾公子这回会如何应对。 “俺不精通刀剑,只会肉搏,贾公子可愿意赤拳与俺比试?” 闻声,众人深吸了口气,若用刀剑,贾公子还有胜算,可这赤身肉搏,如何打得过悍胄那大块头! “这个不要脸的泼皮无赖!”莲英情绪激动,从马背上跳下来,便要去将那丢脸的悍胄扯下擂台,“定是平荆没了脸面在叫悍胄使坏,这对兄弟就没一个好货!” 莲英嘴里絮絮叨叨,柳素瓷相信那男人自有应对之法,也下了马,一把拦住莲英,冲她无声摇了摇头,“莲英姑娘不必去,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