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感觉自己被诈骗了,本以为是出规模宏大的捉拿行动,可出席的嘉宾只有金砖和齐景绍俩人。 金砖摸着藏匿在腰间的的软剑,躲在楼道转角处,齐景绍一如往常,真就陪她这么草率的入局了? 她心存疑虑,“殿下的人呢,该不会就我们俩个吧?” 齐景绍虽然一个顶一群,可她的战斗力为负啊,真要打起来,不拖累齐景绍不错了。 金砖心里微微焦急,那一侧终于传来动静,立即全神贯注起来,小心翼翼地窥探着隔壁的情况。 听这稀窣的脚步声,应该来人不多。 她扭转过头去,鼻尖忽然触碰到齐景绍的脸侧,心底酥麻之意遍布全身。 齐景绍不知何时贴在她身后,“人来了?” 她面上装作无事发生,无视齐景绍眼底的魅惑,微微嗔怪起来,“我们就这样俩个人,殿下真的有把握?” 她眼神幽怨,齐景绍却轻松的很,似是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而反问起来,“孤应该调兵遣将,令羽林营禁军在外头候着?” 金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才是正确的思路嘛。 虽然不至于像齐景绍话那般夸张,但总不至于是俩人孤军奋战。 下一瞬,齐景绍却嗤笑一声,金砖怒瞪向他。 “若孤这么做,明日便有折子递给父皇弹劾孤起兵谋反。” 他又补了一句,“你我足矣。” 金砖翻了个白眼,嘟囔起来,“殿下既然这般自信,等会可别吃了暗亏。” “若吃了暗亏,拉着太子陪你一块有何不好的?” 齐景绍此时还有空闲和她开玩笑,金砖心里飞过一阵乌鸦,不知道如何和他正常沟通。 她眼睛瞪得滚圆,立即与齐景绍保持距离起来,“呸呸呸,谁要和你同死!” 齐景绍并不在意她话中的刻意疏远,反而叮嘱起来,“等会保护好自己。” 美酒的催化下里头的声浪愈发高了,叫嚣声刺激着耳膜,倒叫金砖听不清。 她还趴在门缝,齐景绍却拉住她的手,果决地朝着前方走去。 眼瞧着自己跟个小媳妇一样随他上前,金砖立即鼓足胆量,心里想着舅父一家,身旁又有齐景绍的存在,倒也不担心一会发生的事情。 齐景绍赞赏地看了她一瞬,随即猛地将门踹开。 里头并不是一群人围着桌子同饮,反而各个手里握着长刀,一脸凶相,已经警备起来了。 金砖握紧齐景绍的手,示意他注意安全,齐景绍反握住她,冷冽的双眸没有一丝情绪。 面前的人问道:“你是望安侯府的独子?我劝你不要趟这淌浑水!” 果然敌人已经有了防备心,刻意调查了昨日定厢房的人的名单,眼下将齐景绍当成温予恒了。 金砖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他们并未认出齐景绍的真实身份,总不至于真正的打草惊蛇。 只不过与齐景绍初遇的记忆浮现上心头,竟然又有人将齐景绍认成温予恒,她心中的紧张瞬间烟消云散。 齐景绍似是也想起了此事,可目光与她接触的下一瞬,抢占先机纵跃如飞,面前之人根本没有做好防备,立即手忙脚乱起来。 齐景绍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三俩下前头的人就已经倒在地上。 其余人也被他武功震慑住了,将刀抵御在跟前迟迟不敢行动。 不能因为自己而陷齐景绍于困境。 金砖手握成拳头,像一只警觉的小兽。 可齐景绍却不给他们机会,腾跃之间便再度发起了攻势,她看花了眼,齐景绍的招式看似华丽,却招招致命。 只是他们手中都有长刀,齐景绍赤手空拳看着心悸,她急忙将藏匿于腹中的软剑朝齐景绍一松。 “给你!” 齐景绍会意,却并没有接过,“留着护身。”紧接着又投身于混战之中。 逼仄的室内已经弥漫着血气,金砖看着齐景绍身上飞溅上的鲜血,心里不自觉捏紧。 眼见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这场斗争胜负俨然分明 她正心里松了口气,可床的里侧忽然被破开,里头竟然有一暗室。 一持刀男子从里头出来,目标却不在齐景绍那里,直奔着她而来。 金砖心下一悬,嗓子里却发不出声来。 刚想直呼齐景绍却又被压制下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发现齐景绍的身份! 金砖连连退后,却被门槛绊倒在地,心已经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