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郊外,陶然亭。
慕容王庭被黑头套,套着脑袋,感觉车子停了下来。
“萧阳,地方到了吗,周围为什么这么安静,你可不要下黑手啊。”
他预感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月黑风高,萧阳难道想要杀人灭口吗?
萧阳微微一笑,说道:
“放心,我这人诚实信用,说放了你肯定会放了你。”
其实萧阳并不打算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之所以要选择在陶然亭交易,目的之一,就是想引出奢香夫人。
好让颜瑞丰动手,获得皇朝会所。
其实,他们最在意的,也不是皇朝会所,而是会所之中的东西。
之前虽然大家讨论过,要不要将奢香夫人和慕容王庭一窝端,可是后来一合计,并不能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没有证据。
如果真的要动这两人,就必须找到黑料,可是黑料还在皇朝会所的内部,要想打入敌人内部,就必须引开奢香夫人。
所以,就进入了一个死循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众人商量之后,选择了皇朝会所,而舍弃了奢香夫人和慕容王庭这对母女。
留下这两人,也有一个好处,可以当饵,说不定能钓到背后的大鱼。
片刻之后,又有几辆车停在了陶然亭外。
距离萧阳的车子,有数百米的距离。
车灯晃了三下,萧阳也晃了三下,暗号对接完毕。
萧阳将慕容王庭踢到车下,随即便开车离开了。
郎博文和郎博图兄弟两个人急忙跑了过来,一打开头套,惊喜不已。
“少爷,还真是你。”
“麻的,给我追,别让萧阳给跑了,我要让他命丧——咦,这是哪?陶然亭?我要让他命丧陶然亭!”
“行了!”
奢香夫人从远处走来,冷喝了一声。
看到自己儿子完好无损,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你身上有没有少什么零部件?”
慕容王庭自知理亏,如实说道:
“零部件倒是没少,就是肠胃不太好。”
奢香夫人眉头微皱,自言自语。
“不可能啊,萧阳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放过你,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真的要加入我皇朝会所?”
萧阳绝对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再者说,双方梁子不小,她还以为萧阳会狠狠的咬上自己一口,却没有想到,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妈,我好像知道了——之前萧阳严刑逼供,让我说出会所地址,他不会是——”
慕容王庭话还没有说完,奢香夫人瞪大了美眸。
“不好,怕是声东击西!”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打电话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瞿秋波。
“秋波,什么事?”
瞿秋波耷拉着手,无比憋屈的叫道:
“夫人,颜瑞丰这个王八犊子,把皇朝会所给接收了!”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猛地一愣,奢香夫人娇躯一颤,倒退了两步勉强站定。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萧阳,你好算计!”
慕容王庭得知这个消息,气的几乎跳脚。
“该死的,颜瑞丰那个烂人,竟然也敢接手我们皇朝会所?”
“母亲大人,你等着,我这就点齐人马,再去把会所给夺过来,顺便,将颜瑞丰的人头也给你送过来!”
奢香夫人揉着太阳穴,冷声喝道:
“你最好给我闭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如果不是你,我皇朝会所会被人抓住漏洞,一举击垮吗?”
“你以为燕京和别的地方一样,只有打打杀杀?”
“大错特错,在燕京,讲的那是人情世故!!”
说到“故”的时候,她还特意拉长了声音。
燕京,天子脚下,华夏中心,谁敢明目张胆的打打杀杀,除非不要命了。
“母亲大人,那怎么办?”
慕容王庭真是无比憋屈,本以为这次回来,能继续享受万众瞩目的待遇,可谁知道,被一闷棍打趴在地上,就再也没起来过。
燕京的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深了,连颜瑞丰那狗娘养的货色,都敢做这种事了?
“燕京城是回不去了,让瞿秋波召集一下大家,征集一下意见,让他一个人过来见我。”
“让他多注意安全,别被跟踪,现在是非常时期。”
她已经预感到了,其实,真正要对付皇朝会所的,不是颜瑞丰,也不是萧阳,而应该是神秘的有关部门。
凌晨一点。
瞿秋波来到一处农家乐之中,奢香夫人抽着女士香烟,依旧那么的高贵。
“什么情况,说说吧?”
瞿秋波于是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奢香夫人怒极反笑,说道:
“这颜瑞丰还真是一条好狗,枉费我当初对他还那么照顾,有什么好生意还想着这家伙。”
“吃里扒外的狗!!靠上萧阳,这就被洗白了!”
慕容王庭冷声说道:
“洗得再白,该是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