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不好？！”
“在万佛宗比在青徽宗感觉好多了，这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这里的！有吃有喝，还有得玩，别提有多开心了。”
“真的啊？”灵锡瞪大眼睛，满脸羡慕道：“听你这么说，我也好想在这里住个一年半载。”
玉瑶翻了个白眼，“顺便被关在屋里，抄几天经书好不好？”
灵锡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为师前几天不是在忙吗？这两天忙完了，就马不停蹄跑来找你了。”
“你有什么可忙的？”
据她所知，他这几天都躲在屋里睡觉，连门都没有出过，能忙什么？
“为师在忙一件大事！若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宗门将迎来发财致富的机会了！”
这话一听就是在忽悠她的。
灵锡的发财梦没做个上千年，也至少做了百八十年了。
结果，胡乱忙活了一通，非但没有把宗门的经济条件提上去，反倒是差点拉垮宗门。
凭借一己之力让玉瑶等人住上了夏天炎热，冬天寒冷，下雨天漏雨的茅草屋，生活水平直逼凡尘界的乞丐，硬生生造成青徽宗现在穷困的局面。
每次想到这些，师兄妹几人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如今，一听灵锡又要乱搞发财路子，玉瑶不禁眼含泪花，抓着他手说道：“师父，您可千万要控制你自己啊！咱们宗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更没有可以抵押的东西了。”
灵锡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为师知道。你放心，为师这次找的发财路子零成本、零投资、保证一本万利！”
更不靠谱的感觉。
玉瑶要是能信就有鬼了，当即严肃道：“这莫不是在骗人的？零成本、零投资，那就是高风险了？”
“师父，你可别做什么违反修真界规矩的事情！”
“自然不会。”灵锡信誓旦旦地保证。
但是对于具体要做什么，却是缄口不言。
撬不开他的嘴，玉瑶也没办法。
做师父的不说，做徒弟的也没办法逼问。
只能暗暗记在心里，等晚点告知几位师兄，让师兄们多注意一点。
打定主意，玉瑶看向了灵锡，“师父，您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别是要让她出灵石，开拓发财路子吧？
她默默捂住了腰间的储物袋。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灵锡摆手道：“别紧张，为师不是要找你借灵石。为师就是想问一下，万佛宗的午斋什么时候开始啊？”
玉瑶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有点发懵。
敢情你不是来看望徒弟？是找个借口来吃斋饭的？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再次感受到宗门内虚假的师徒情，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知，别问，我不说。”
“嗐，不说就不说。”灵锡哼哼两声，径自看向大殿门口处，脸上堆起了职业假笑，朝门外打了个招呼，“毗昙尊者，好久不见啊。”
玉瑶眼睛一斜，循声看了过去。
毗昙银发如瀑，身着白色袈裟，持着琉璃佛珠，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灵锡宗主。”他嘴角含笑，朝着灵锡微微颔首，“关于屠康，我有些事情要与你商量一二。”
“好说好说。不过在尊者商量屠康的事情之前，能不能劳烦尊者告知我一件事情。”
“何事？”
“贵宗的午斋什么时候开始啊？”
毗昙：“……”
玉瑶木着脸，不着痕迹地与灵锡拉开距离。
这个是谁？她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