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等于没问,和上次回答的不说一摸一样,反正相似度极高。 福婶离开后她没有直接吃饭,而是小心翼翼上楼,敲响了江先生的房门:“江先生?在吗?” - 江陌仰靠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刚刚狠戾的样子。 他自己的情况,他自己清楚的很。 说好听了是情绪化,说不好听,就是暴燥症的一种。 有时候自己是根本控制不了的。 若不是夏肆可怜巴巴的拉了他一下,将他的意识唤醒,没准吴勤会怎样呢? 江陌不敢面对自己,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夏肆。 她本来就惧他、怕他,恨不得早早搬出别墅,现在在她心里,肯定就是个讨人厌的变态! 江陌靠在椅子上放空,门突然被敲响。 伴随着温柔的问候声,声音很小,像一只蔫蔫的小猫挠门,挠的心里痒痒得。 “在,怎么了?”说着起身开门。 夏肆看着江陌。 一脸的颓废感,让她现些不敢认,没有了她刚来别墅时得那种冷峻,也没有了在耀辉大厦前咄咄逼人得压迫感,更像是一个萎靡不振、失势或者承受着病症之痛的大男孩。 夏肆关心道:“你生病了?” “没,你找我有事?” “你不吃饭吗?就我一个人……我……”夏肆支支吾吾,不说江陌听没听懂,反正她自己都快听不懂了。 江陌愣怔了片刻:“等我一下。” 夏肆:???? 随后,江陌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拿上手机走了出来:“走吧!” “去哪?”夏肆一脸疑惑。 “陪你去吃饭!” …… 江先生是出趟门,被小鬼觅上了?今天的他,很不对劲! - 江陌坐在桌前,低着头,在手机上按个不停,一副与世隔绝,谁也不想理的模样。 偶尔又眼皮微抬,偷偷打量着夏肆。 少女纤细的身姿在厨房若隐若现,娴熟的盛了一小碗米饭,拿了一双筷子,放在他的面前。 夏肆看着他这一副模样默了默,坐在了他的对面,明明是他自己要下来的,如今还这样! 伸手拿起了身前的筷子和碗:“我刚刚偷尝了一口,味道很正宗,你也尝尝。” 江陌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手机屏幕发出微亮的光,划过他眉眼的淡然与冷漠。 夏肆看着他。 江陌抬眼,漆黑的眸子回视着她,言语漫不经心:“今天吓坏了吧?” 夏肆眨了眨眼,吓坏她的岂止是今天? 她知道他说的是吴勤的事,所以也并未隐藏,点头恩了一声。 说到这,夏肆想到他为自己出气,还有吴勤的好友说的那句话,忍不住担心江陌的处境:“你,你没事吧?” 话刚出口,夏肆就后悔了,只怕江陌会多想。 江陌手中的筷子停顿了下来,握着筷子的手逐渐缩紧。 她说得是自己发疯的样子吗? 夏肆赶紧解释:“我是怕吴勤找你麻烦,听说他家还挺有势力的。” “你差点把他打残了,我怕他家不会善罢甘休,为难于你。” 何止是为难他,没准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原本她就想给他哥教训,结果这哥们直接把手给扭骨折了,换成谁能吃下这哑巴亏。 江陌淡淡:“没事。” 话音刚落,别墅的门被人敲响了。 福婶大步迎了过去,一开门就看到了盛装打扮,手拿鲜红玫瑰站在门口的杜枫。 “杜先生?这次来怎么还带了鲜花?”福婶诧异。 “可不是吗?江陌说了,要介绍姑娘给我认识,他总是一拖再拖,这不不没办法了,我主动出击,这下他想推都推不了了。” “对了,江陌回来了吧?”杜枫一边诉苦,一边在门口换鞋,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毫不客气。 福婶向餐桌:“恩,回来了,正吃饭呢!” “刚好,我也没吃饱,福婶麻烦您多添套餐具。” 夏肆:…… 夏肆还没见到人,就听到男人声如洪钟的嗓音,和毫不客气的架势,一时间竟有些无语,还有人敢在江先生面前,如此张扬放肆,不是关系极铁也得是个胆识过人的人。 随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