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同出一胞的双子,也断不可能完全一样…… 小玖施法时,会生出青色的光,你也是如此…… 声音语气还有用词习惯,你们都一模一样,可惜我当时以为你们姐妹同胞,听到如此像,我还以为我思你成疾…… 小玖爱吃东西,肚子是填不满的,可你却总是吃两口就停了,我还以为这总该是你们的不同点,但是这段时间,我看到你逛了很多家店,吃了很多东西,回到家后却又是只吃一小口…… 小玖,你是在防我,对不对?” 明明自己才是被跟踪的一方,可现在忬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相反,她心虚到想化成水蒸气飘向远方。 要极力控制着渐渐盈满泪水的眼眶,他曾被忬撞见狼狈的模样,这次他不想再展示那样不堪的自己:“小玖……忬……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忬终于敢抬头直视要,刚一开口,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也带着颤:“若你说样貌,现在的才是真实的我,若你说性格……我觉得两者都是我。” “小……”要咬了下舌尖,这才把刚要出口的“玖”字吞回,“小忬……是不是还在气我?对不起我一时心急才说了这些胡话,要是你不开心,就当我没说过好吗?你继续待在我们家,就、就当作……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忬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要,也是这般卑微,只不过,那时,他是想带着她离开东京。 “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只是……唉!”忬重重叹出一口气,诚挚地望着他的金眸,“你为什么对我挂念如此深?我不应该让你痛苦这么多年……” “我不痛苦!”要焦急出声,“你是我在这几年中能活下去的……唯一念想,我想你时是不痛苦的,本还念着你为何不来我梦里看看我,原来我的小……小忬还在我身边,我早应该想到的……” “你要说玖就说玖吧,以原本样貌与你相认,我本就觉得有些别扭……” “小、小玖……”要唤得小心翼翼,生怕声音再大几分她就会被震碎了去。 忬最终还是失了勇气,垂下头看着地面,怎么也不敢再直视那双盈满痛苦凄凉的金眸,太阳本该耀眼,而不是像这般被雨水浸湿。 “你在干什么!” 一声呵斥破空而来,还没等忬抬头看,一道纤长身影落在她前方,正好挡在她与要中间。 来人银灰色长发散在空中,遮挡住忬看要的视线,戴着白手套的手,背在燕尾服身后,戳了戳她的手臂。 朱利来了。 忬从未想过,这家伙给她的感觉,竟能如此安心。 要也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惊到了,他看着气宇风度与自己相差千万别的朱利,睁着眼只顾着发愣,竟忘了要开口回话。 朱利挡在忬身前,眉眼微冷,毫无情绪的蓝眸暗藏波涛:“你害她害得还不够吗!” “诶?”忬抬头刚想为要辩解,可朱利的手一直在戳她的手臂,示意她别出声。 朱利的长发随风飘着,忬只能透过发丝间的空隙,窥见到要的一寸容颜。 她想,要是朱利的头发少点就好了,她就不会看得这么费力…… 对面的要迟迟没有说话,忬也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怎么也分辨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许久,等朱利架子都快装不下去的时候,要才低声道了句—— “对不起。” 他走了,顺着来时的阶梯走,步履有些匆乱,踏出阵阵凌乱的响声。 等要彻底离开了安全范围,朱利才长舒一口气,“嘭”的一声变为小松鼠,趴在忬肩头打瞌睡:“哈欠~睡都没怎么睡,忽然感觉不妙,上来一看果然不妙,还好我来得早,不然这小子指定干点见不得人的事。” “可他没对我做什么啊……” “那还不是因为我来得早!要是我再来晚点,你又被拐走了我都不知情!” 上次的焚玉事件就是一座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他们都怕这类事件再发生,都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忬。 可是…… “他从未害过我啊……”忬喃喃着,看着要离开的方向,心里的愧疚和无措交织着,把她捆得都快要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