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不错,小青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徐听雾这才起身,原地的小青动作却僵住了。 这是不是说明,明天自己得多带点米? * 幽暗的空间只有微弱的光亮,四周看不清,深邃的像是没有边际,夜越来越深了。 用石头垒起的圆台被手臂粗的黑色栏杆围住,栏杆之间被波光粼粼的水照射着,像是一层透明的无色琉璃,脆弱又易碎。 男子盘腿沉静的坐在圆台之中,脸色忽明忽暗。 他在这待了几天,不记得了,这里太深了,白日夜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外面轰隆隆的,像是在打雷,他睁开眼,有人来了。 一股暗风从某处吹来,连带着两道脚步声,一缓一快,越来越近。 一高一矮的身影停在牢门口,颀长挺拔的白衣男子,脸色淡然的看着他,一旁穿着黑色的瘦弱身影,抬手摘下兜帽,坐着的男子脸色忽而变得十分难看。 徐听雾笑意盈盈:“三长老还好吗?” 徐衡阴鸷的看她,他的好女儿,不仅活得好好的,伤也好全了。 “今日我来,不是专程嘲讽你的,”她开门见山,“我要知道吸元阵法的下落。” 徐衡不禁冷笑。 “不说话?十分有骨气。”她点头赞叹,在徐衡眼中不过是讥讽。 祁黎像是想起了什么,侧眼看她道:“他的舌头被割了。” 无枝岛上出事当日,他将徐衡的舌头割掉,并且废除了他的修为,徐衡再无威胁。 徐听雾吃惊的与他对视,用眼睛问他:这是用刑了? 祁黎脸色严肃了些,当时割掉徐衡的舌头是不想他胡言乱语,徐听雾的事,连阙宿也不能知晓。 如今场面有些棘手。 “不是用刑。”他答道,但明显也没打算说出“罪魁祸首”。 看着两人十分熟稔的模样,徐衡不仅猜想,他的小女儿或许早就与师祖相识了,真是好本事。 他想起无枝岛上祁黎护着徐听雾的模样,原来如此,若是他再小心些,再小心些,或许...... 徐听雾觉得这不是难事,“你把得到吸元阵法的经过全部写给我。” 徐衡反倒闭上眼睛,反正都是一个“死”的结果,他为何要帮她。 徐听雾自然知道徐衡不会轻易“告诉”她,她也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听说掌门与各位堂主商讨,要给你施以罪雷刑,好像是四十九道。” 徐衡闭着眼不为所动。 “可我倒觉得这四十九道不足以平息我的怨气,不如改成八十一道你觉得如何?”徐听雾想自己此时的笑肯定非常恶劣,但不得不承认,心中非常舒适。 这种能轻易决定他人命运的感觉,她似乎理解了袁新阳为何整日高高在上抬着下巴看人。 徐衡终于睁开眼轻蔑的笑,他看着徐听雾,根本不相信她能有如此权利。 徐听雾摊开手,手指对着旁边这位,“我是做不到,但是他可以。” 祁黎云淡风轻的,此时倒是配合的点了一下头。 徐衡瞳孔放大一瞬,师祖竟然会放任徐听雾参与宗内事物?或者说,他愿意帮她。 “你可想好了,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有师祖大人帮忙,得知吸元阵法的下落只是迟早的事,但若是八十一道雷刑降下来嘛......”她貌似在沉思,“那就得血肉横飞、粉骨碎身了。” “啧啧...”她嘴角笑意加深,眼神骤然变冷,“那可才是真正的惨死,比剖腹更甚。” 祁黎沉默的看了徐听雾一眼,徐听雾是徐衡的弟子,但在她身上看不见丝毫对徐衡境中的痕迹,相反,她面对徐衡时,不仅反唇相讥,嘴上称着“三长老”,话语中表露确是毫不掩饰的厌弃鄙夷,好似这两人原本就有什么恩怨。 尽管她在笑着,但不是简简单单的讥笑。 徐衡忽的笑了,嘴角扯到最大,但眼中的的狠意杀气腾腾,像恨不得跑出来将徐听雾撕碎。 果真是他的好女儿,若知道会是今日这个结果,在襁褓中时他就应该掐死她。 “我不像你,不会做那些卑鄙无耻的事,答应别人的事会尽力做到,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考虑。” 这话中的意思徐衡自然明白,徐听雾这是说她虽是他的血脉,却与他这个父亲是毫不相同的人。 “好了,开始计时。” 说完她就真的转过身,海牢她从未来来过,这次是跟着祁黎,才能进来。她悠闲的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