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管是乐、舞、斗场面都给的足足的,这一场突然来这个,不就像操练嘛!”
这时岳梦生摇了摇头,开口道:“礼部那边,本就没准备这天下行走交流会的开幕礼。之前定的是像往届那样,应付了事。如今突然改了举办方法,定下这模式顶天就一个月。
加上这两会的状况完全不同,之前大会的礼仪,大多都掺和了域外元素,显然不能拿来用在佛门这边。
如此情况下,一个月编个礼术倒是不难,但是抽调各峰弟子学新礼术可就难了。再水的礼术,它也是术法啊,即便只是个花架子,只有表象,要这么多人都学会,那学习起来也要花费精力的。
之前两界交流会,各论的开场礼你光看着效果好,可知道是礼部抽调各峰弟子,提前了至少一年时间学习演练的结果?
所以嘛······这并不是礼部故意要给佛门难堪,能有如今这样,确实是礼部下了力气的结果了。”
张德明无语的摇了摇头,道:“这么搞,还不如直接让几个专业的礼部精英弟子,搞一套礼呢!”
“你不太了解这些秃驴,他们喜欢人多的,这么开场可是他们自己选的。礼部那边定了几套方案,其中就有礼部几个精英弟子负责开幕,还有干脆用幻阵开幕。
效果都比这个好不少,但是最终商议时,玄德寺那边认为这套算是最有气势的,最终就敲定了这套。”谷连才一脸见怪不怪的说着,非常的淡定。
张德明听得有些无语,这一刻他是真感受到了文化差异,鸿蒙本土的文化差异来着。之前两界交流会时,因为前世的缘由,他都没什么感觉。
看着下面的‘演武’,人数倒是不少,单拉出来说,平心而论还是不错的,比不阅兵气势弱。还有着术法加持,整体其实挺好。
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单场的基础上,一旦和前面形成对比,真就感觉太跌份了。漫天的弟子,不少和张德明一样的‘俗人’大多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觉得无趣。
······
良久,在众人的观礼下,一套演武总算打完。漫天的弟子,开始消失。
掌教党君安和天下行走慧心的身影,几乎同时的浮现在了中央浮岛上,这次不是真身,而是一个巨大的虚影,两人出现后,对着漫天修士一礼。
党君安微笑着,熟练的开口道:“诸位道友,各位同门,贫道是党君安!”
慧心也带着微笑,接着道:“各位施主,诸位居士,贫僧是玄德寺慧心!”
言罢,两人再次一礼,漫天的修上,微微颔首回应。
两人停顿了片刻,党君安才继续道:“天下行走交流会已然举办了数十届,想来大家也不太陌生。但是如我宗这样两会交替,之前并未出现。
而两会连会举办的,我宗更是首例,算是开了先河。有着诸位的见证,是我等的荣幸。”
“转眼匆匆,又一个百年,又一次的天下行走大会,小僧期待着诸位舌绽莲花,口若悬河!”慧心微笑道。
两人再次停顿间,对视了一眼,党君安道:“本轮大会和之前几论不同,为文斗斗论论道。
本次无身份限制,每次理念得功德金莲道显回应者,即为有缘人,皆可参言。同时不做下场记分参论,为抢论!
每次拥有机会者,可在光屏上抢论。但凡抢论成功,不用下场,直接在自己浮岛上驳论,中央浮岛会投射专属虚影,如我现在这样。
偶尔论述若需要演绎的,大阵幻阵会提供适当帮助。其余规则,大致不变,向着前面几论看齐。”
言罢,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党君安道:“好了,贫道就不在废话了,下面开始天下行走论道会!”
党君安言罢,巨大的虚幻身影就消散了,唯独留下了一个会心在原地。
慧心待党君安言罢,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道:“小僧途径天灵门时,正好遇见孽灾,看到凡俗灾行遍地,烽烟四起,一片的哀鸿遍野。
此行对小僧触动颇深,所以小僧和数位前辈商议下,放弃了原本的主旨,本次大会,论:佛、德、善、性。”
这个主旨······张德明眉头微微一皱,这是想斗什么?人性?还是要再起佛道理念之争?
张德明思绪闪烁间,下方随着掌教党君安的身形悄然消失,慧心开辩道:“自佛祖造金莲,铸金轮,开佛道以来,我佛道众修,就紧守清规戒律,行善积德,以求普度众生。
我佛弟子行于万丈红尘,见心明性,于人生八苦中参悟佛道,明辨佛理,成就漫天佛陀。
今小僧走世间,有感众生疾苦,不解为何有地域之争,为何要困佛于西天,何不普天造化,佛道一家?
所以弟子想论论佛,说说道德,谈谈善果,讲讲性。为这万丈红尘,立下永世安泰之可能。”
这家伙······真打着佛道之争这想法的?是佛道搞成授意的么?张德明听着对方的话语,心思电转。
漫天修士,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如今的佛道之争,话题有些敏感,吵着佛道一家也有几万年了,但是斗争还在。
而且因为数万年演变,这个话题变得有些敏感了,或许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