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发生一次。”
“以这些人的威势,他们想营救之人相比定是位高权重,这样的人物,哪个小鬼敢去拘魂?”
“也不尽然,我听说渡口衙门便出了一位阴司,在那位阴司眼中,没有谁的魂不能拘,不管是谁,只要阳寿殆尽,便会勾回阴间。
如今的阳间幽蓝府已经被对方肃清,整个幽蓝府都规规矩矩,没有谁敢在私自进入阴间,更没有谁敢在续命。”
“此事不假,但那位现在已经不是阴司了,是提司。”
“咦?那些阳间将士的方向似乎就是渡口衙门啊。”
“还真是,难道渡口衙门的提司爷真的勾了了不得的人物?”
此时,鲁城内,阴君府邸。
一座大殿内,杜仓坐在大殿之上,他的魂体将大殿之上那奢华的大椅都撑满了。
他姿态雍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态,他沉着脸,望向大殿之下的一位小鬼。
“阴君爷!”那小鬼哀呼。
“闭嘴,本君被城隍爷的使者革了三年的职,现在不是阴君了。”杜仓慵懒道。
“那个……是是!”小鬼连连点头。
他急促道:“阳间攻进来,他们个个强大,渡过冥河,不知所踪。”
“竟有这等事?他们要干什么?”杜仓一愣,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