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海纳将想法与凤角商议了，再列了治疗时间安排、试听课程表、课程收费明细，发送给丸子头和不教练等人。 丸子头与众采访者听后高高兴兴地应了。 而不教练则又带着两猎兽局的人过来，他亲口再次询问海纳：“昨天的漫天要价我不跟你计较，你老实告诉我，学全了是多少？人数多给不给优惠？能优惠多少？” 海纳噗嗤笑了，说：“不教练，你这是做好挨宰的准备了？”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像昨天一样。”不教练的话是硬的，但语气差点意思，似乎即使海纳要价高昂，他也能勉强忍一忍。 “哎，你是威胁我呢吗？” “没有。”不教练咬了咬牙。若不是有任务要求捆着，他才不愿意在这里跟海纳扯来扯去地瞎聊。“我没时间和你讨价还价，我不是商人。” “我也没跟你讨价还价呀。”海纳满眼无辜，“还是昨天那话，你们不要想得那么远。说什么把我会的全学了，你们不是小看我了，就是把修炼看得太简单了，你们以为修炼很容易吗？” 很难吗？不教练说：“你不到三十岁，已经有了这样的……成就，其他人就算没有你那么高的天赋，应该——” “打住，”海纳插话进来，“修炼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往严重了讲，胡乱‘应该’会误了发展。我不到三十怎么了，不到三十的多了，他们发现灵气、灵力、知道怎样修炼，还敢公布于众了？实话告诉你，我知道的，不是，我根据经验得来的，和构想出来的所有，比你看到的，我现今所掌握施展出来的多得多。把我脑子里全部的东西教出来可以，但教到什么时候去？就论我展示出来的，点穴和灵符，用多长时间能把他们教明白也没个准日子。既然教课，我就尽量保证他们能用得出来，不伤身，不白学。呼……说这一大堆，你听明白没有？” 不教练皱着眉暗自思索。另两位仅把注意力放在海纳后面的几句话上，她说保证不白学呢！多么有责任心的人！他们看向海纳的眼神越发热切了。 但凤角心道：海纳诶，你说什么呢，少往自己身上揽活儿了。他暗暗感慨，海纳你一天天叫唤工作多忙多累，还申明自己是开养殖场的，不是专门搞教学工作的，现在倒好，居然承诺不白学？真要遇到那种死活学不会的，你怎么办？教他一辈子？ 不教练想清楚后问道：“使用出点穴，需要多久？” 海纳说：“点穴不难。不过普通环境中的灵气太稀薄，想尽快出成果呢，最好有变异兽的辅助，别的事也最好都放下，专心修炼。如果有充足的灵气，人不傻不笨，能接受持续的枯燥修炼，在我这，大概一个月能用出点穴。” 一个月？才一个月！不教练上前一步，“一个月？” 反正我是一个月。海纳说：“因人而异啊，我就是说个大概范围。” “我懂，我懂。超过一个月也没关系。”不教练边说边点头。他以海纳为基准来判断灵力修炼，认为修炼灵力是个能速成的，没想到能速成到仅仅一个月的地步。德载和大喜没练出点穴，肯定是因为他们没有使用变异兽，也没有时刻在修炼提升。对，就是这样。小韩和小冯专程过来学习的，一两个月能见成效吧。 小韩和小冯两个听了，也是兴奋起来，一个月后就能点住变异兽了？太好了！ “其他的，学灵符、铁砂脚这些，需要多久？”不教练问。 “不好说。”海纳摇头。 “怎么不好说？” “点穴在修炼时自然而然就能学会。灵符嘛，学成容易，学好难。研究所已经能做出控制符了，但你看那效果，实在不怎么样。” “铁砂脚呢？” “这样，我有我的事要忙，你们猎兽也不容易，学费我给你们优惠点，打个九折，不过有个要求，以后你们替我做测试，不局限于这个镇，其他地方也可以去，测试费分成给我。凡出师的，也就是学成点穴的，想继续跟我学的，到时候再另算学费，若是认为有授课能力的，想教别人，你们随便，教出岔子你们个人担着，与我无关。” 凤角抬右手捂住了脸，这账他有点算不清，是赔还是赚呢。 不教练频频点头，好！太好了！为避免记忆出错，有所遗漏，他决定立即上报，“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海纳挥挥手，“去吧。” 小韩和小冯在兴奋激动之余，不约而同地幻想着学成后的美好景象。 不一会儿，不教练回来了，“可以，就按你刚才说的办。” “那行，试听课你们准时来，回头再拟个合同签了。”海纳站起身，向会议室外走去，打算回房修炼。凤角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