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楼栋长独自坐在家中喃喃自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她活过来...都是他指使我...你们不要找我...我给你们上香!给你们烧纸!放过我!” 几秒种厚,一阵细碎的声音过后,中年男人听起来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我要复活女儿,你要复活老婆,我们才是同一条船上的...你帮我把这个埋到小区里,位置画好了,必须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埋。” “......” “怎么回事!你怎么做的!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中年男人怒不可遏的吼着。 楼栋长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救...救救我!!!啊...” 接着他发出了一串吐泡泡一样的声音,就再也没听见她说话。此时,一个空灵的女声响起了,她轻轻哼着歌,轻柔中带着甜美,她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开心的笑着。声音一点点变大,由远及近。 “你...你回来了?”中年男人不可置信。 “嘻嘻...” 后面紧跟着男人害怕的叫声,他嘶声力竭地喊着,脚步声急促且紊乱,不停往前跑着。呼吸声回荡在狭小的走廊里,他紧紧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然而下一秒他被发现了,最后一声求救还没喊出来,四肢撕裂的声音,血液喷洒的声音,然后就是牙齿咀嚼的声音。 “嘻嘻...” 收音机的声音在这声诡异笑声中戛然而止,江沅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但是收音机里的线索太凌乱了,一时间她没有办法立刻梳理清楚。 周围火苗的光亮更加黯淡,将灭不灭的样子让江沅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正准备带着收音机一起去找沈彧,却没想到收音机开始从里面缓缓淌出鲜血。不一会儿血滴就连成了一片,越流越多,从窗台上直接流淌到地面上,逐渐朝着屋子中央的阵法流去。 粘稠的血液无声漫延过阵法边缘,突然间所有蜡烛的火苗像被风吹灭,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墙上挂着的无数张照片也出现了异化,里面那个女人开始统一朝着江沅看去,在相片里逐渐靠近。 那女人笑容开始变得狰狞残R,嘴角越来越大,直到撕裂到耳朵下面。 江沅用力拽着房门,她心脏狂跳着,接着又一下一下用脚去踹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从外面打开了,她看见沈彧面上竟然透着几分焦急。他什么都来不及说,一把牵住江沅的手就朝着大门方向跑去。 短短几米的距离,两人都听到了楼栋长愤怒的喊声在朝着他们逼近。哗啦啦的钥匙声宛若锋利刀刃,准确无误捅进老旧的黄铜锁孔里。 “这边。”沈彧拉着他去了另一间屋子,临走前江沅不小心踢到了墙角已经熄灭的蜡烛,那根白色蜡烛咕噜咕噜滚到了阵法中央,染上鲜红浓稠的血液。 在101的屋门被打开的瞬间,沈彧拽着江沅躲进了衣柜中。 一片黑暗里,江沅只能靠听觉来辨认一墙之隔的楼栋长行走路线,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直跳。 “等会儿我引开他,你直接去五楼。” 沈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那种微弱的颗粒感让江沅不合时宜地感觉耳廓有些发麻,尤其是她还发现沈彧一直牵着她的手腕没有松开。 他的力气不算小,但也不至于把江沅抓疼,江沅悄悄小幅度的动了动,却被他另一只手臂直接揽住,把她按在了原位。 江沅的心跳又开始不对劲。肯定都怪沈彧之前舔自己,他们怎么都喜欢舔自己?真是怪癖。 那个鬼是,沈彧也是。 “我、我刚才在屋里听到了秘密。” 密闭空间里江沅紧紧贴着身后沈彧的胸膛,隔着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胸肌的触感。不知是真的热还是心跳加速引起的,她手心里悄然冒出些汗水,靠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客厅里的楼栋长直接发现阵法被破坏,他气急败坏的去厨房里找凶器,开始一间一间屋子寻找闯进他家里的不速之客。 “他们的复活仪式失败了,那个他,不出意外应该就在五楼。”江沅的手掐了一下自己,企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但是竟然没什么用,于是她又掐了第二下。 黑暗中沈彧的目光幽深:“你再掐我,我就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