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一个帆布袋,似乎是要出去买东西。 “嗨,你们要去哪?”江沅给两人打招呼。 金发女听到声音警地看了江沅一眼,没有说话。 江沅突然就明白了,她扭头对着沈彧眨了眨眼睛,沈彧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 “路上小心啊,我们是刚搬到你们隔壁的,就住204。”江沅故意这么说,明显看到了金发女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惧。 江沅跟着沈彧走到一楼,站在了楼栋长家门口,沈彧让开了门前的位置。 “该你了。” 江沅反应了几秒才知道他原来是让自己撬锁开门。 “下次收费啊,一次100。”江沅快速从头上取下黑色小发卡,动作流畅地捅进了锁孔,“堂堂大学生竟然干这种勾当,不只是人性的沦丧还是...” 她一边开着门一边小声嘀咕着。不过这不怪她,一紧张她就容易话多。 沈彧听着她的絮絮叨叨,一向冷清的眼底稍有和缓。 咔嚓一声,门打开了。江沅快速溜进去,沈大天师紧跟其后。 “很多事我也不清楚。”他主动开口,“楼里的时间在不断循环,想出去就要打破循环。” “那那些死掉的怪物呢?会不会重生循环。”江沅立刻抓住了重点。 “目前没有,但是不保证。”沈彧径直朝里面走去,“这里看完了等下去五楼。” 江沅点点头。 现在楼栋长就在楼上,他们的时间不多,要抓紧时间来检查这间屋子。 房间的结构都一样,江沅看到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七号楼结构图,上面详细标注着住户的名字年龄,租房日期和几口人。有的房子被他用红色笔打了个叉,不知道代表什么含义。 “搞这么详细,他是在偷窥吗,还是某种变态...” 说到偷窥,江沅猛地想起金发女家里卧室墙壁上的眼睛,到现在为止,她没有见到203有人出来过。 她稍稍提高音量询问一旁的沈彧:“203你去过吗?” “没有,里面没听到动静。” 江沅若有所思。多看了一会儿大致把信息挤在脑海里,她又去别的房间里探查。 沈彧蹲在茶几前面翻着里面的东西,进屋前江沅朝他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也如此一本正经,要是不说,还以为是什么执法人员。 卫生间里很正常,就是有些脏,当江沅打开卧室门时,她站在原地没有往里走,睁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气。 “沈彧,你快来看!” 只见屋子的地面上画着一个巨大的阵法,在墙角摆着许多红白色的蜡烛,烛泪流淌在地面上凝固成一块,火苗感受到了空气流动在不停抖动。 这个阵法用暗红色的颜料画成,要不是没有闻到血腥味,江沅还真觉得他为此干掉了好多人。 沈彧闻声大步走来,他浏览过屋里摆设,沿着墙角往里走去。 “不要碰这些东西。” “好。”这你不说我也知道。 蜡烛点燃太多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阵法的四个角对应着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分别摆放着一只人手,一件染血的衣服,几张黄符和盛在盘子里数不清有多少颗的眼珠。 人手的截断处很整齐,应该是用锋利的斧子砍断的,江沅看到人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婚戒,指甲染着鲜艳的指甲油。 那些眼珠像是一盘菜一样放在那。血肉模糊散发着腐烂气息,后面连接着碎肉和神经,颜色已经发黑。白色蛆虫从里面钻来钻去,有的还爬到了地上。 江沅R不住又捂住嘴开始干呕。 这个阵法中央的红圈里应该摆放着某种东西,但是现在缺少了。她突然想起刚才看到楼栋长上楼时手里拎的塑料袋。只是不经意瞟了一眼,里面放着祭祀用的纸钱、线香和蜡烛。 “是复活仪式。”站在对面的沈彧开口。 江沅尽量把视线从阵法上移走,她看到墙上挂了许多照片,这些照片中都是同一个女人的模样。 “这是她女儿,还是老婆?” “应该是他妻子。”沈彧手中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快速浏览着。 他虽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江沅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不S。用活人做阵法这都不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了。 沈彧走过来把笔记本放到江沅手里:“我去别处看看。” 江沅嗯了一声:“我再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 沈彧离开这间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