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出事,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索性我进了城,便直接去找那洛日族,只不知他们愿不愿意为一个半妖驱邪纳福。” 叶乘风道:“我这朋友便是洛日族的,放心吧,进了城,这穷鬼也要忌惮三分的。” 叶乘风刚说完,沧何不由分说便把叶年年推上马车,招呼叶乘风言书回也坐上来,便驾车前行,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容不得叶年年再开口反驳。 渐渐地,一座恢弘的城池出现在他们眼前。 百丈城墙远远望去,像威严的长龙卧在大地上,城墙拱门上刻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洛日城”。 与恢弘城门相对应的是,城内的街道极尽繁华。 宝马雕车争驰于道路,集市喧闹川流不息,疑四海之珍应有尽有。满目的绿瓦红墙,展翅高飞的飞檐,在这繁华的城镇中,绘出一幅色彩斑斓,生命力旺盛的图景。 这洛日城竟这般富饶繁华。 他们一路而来,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热闹非凡的大城市,不禁各自赞叹不已。 就连叶年年,此刻也忘记自己肩上还背负着一个晦气的穷鬼,被琳琅满目的街道所吸引,整颗心都被飘香四溢的酒菜味占据。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停在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前。 叶乘风让门房去通报一声,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靛青色长袍的男子便迎了出来。 听叶乘风说,来人名叫时空,是洛日族中的一员祭祀员。 那男子一见叶乘风,与叶乘风寒暄一二,便二话不说,领着他们进府洗漱安顿,又唤下人张罗了一桌美味佳肴,一下就让风餐露宿的几人对他好感度蹭蹭蹭上涨。 叶乘风道:“我们前来叨扰已是造成你诸多不便了,时空兄不用太过客气。” 时空道:“朋友大驾光临,怎能说是叨扰。这段时间便安心在我这住下,有什么需要都可与我说,不要客气,”他处事待人圆滑,办事处处叫人舒心。 叶年年知道他看向自己的时候,眼底闪过诧异,却没问出口,只待她同其他人一样如常。 原来叶乘风小时曾与这时空一起在同一处拜师学道过几年,两人年纪相仿,几年同窗情,同学同食同住,十分要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叶乘风已经把事情的起因与来意向那时空说明,却只说叶年年是失散多年的妹妹,一起出游却遭穷鬼附身,并不说叶年年和沧何是妖的事。 “洛日城毕竟是祈福之城,对妖魔鬼怪还是十分忌讳的,如非万不得已,你们俩不要显露半点妖气,我也会施法帮你们压一压,免得到时生出事端。我们只是过路,又有求于人,不要太过张扬比较好。”言书回进城前的话在叶年年心中响起。 只听时空道:“方才我瞧见年年妹妹的时候,便觉得不妥,原来是被这贪得无厌的穷鬼附身。这驱穷鬼也确实麻烦。”他顿了顿,又道:“看来乘风兄你们还要在我这住上几日。过几日便是我洛日城最盛大的福起节,到时祈福仪式一举行,不怕这穷鬼不跑。” 叶年年心里虚得慌,她可和普通人不一样,要是把她也当作邪物驱散了,到时她能上哪哭去。便出声拐弯抹角问道:“多谢时大哥。只不过年年很好奇,这庆典当真如此灵验,什么妖魔鬼怪都能驱散吗?” 时空只道叶年年不放心能否驱散穷鬼,笑着说道:“也不是什么妖魔都能驱走,但像穷鬼这等污秽,定是可以的。你大哥不动手,只是怕日后无穷无尽的麻烦。这庆典却又是另一回事,到时正气凛然,这穷鬼衰鬼都会自己吓跑,一了百了。” 他前两句才刚叫叶年年放了心,哪知后面又说到“到时正气凛然,穷鬼衰鬼”,一颗心又被提起来。 此时谁看她,都是看到一副满目愁容,又因为经过两天的赶路奔波,整个人憔悴没有光彩。 叶清影十分懂得叶年年的点,她补充问道:“ 如若有别的,比较高等的人形妖怪,也能驱走吗?” 她说话时眨着一双大眼睛,像个充满好奇的小孩,是以时空便没多想,一本正经回道:“只要行过恶,一身被邪气污秽所侵蚀,便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 但“人形妖怪”四个字好似又意有所指。时空心下一疑,又仔细观察与叶乘风同行的几人。 但见几人男的少年英俊,女的清秀可人。除了叶年年印堂发黑,阴气逼人,其他都是一身非凡气度,恐都不是池中物,怎么都不似什么人形妖怪。 言书回道:“只要心中问心无愧,行得端,坐得正,便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你们瞧这穷鬼,已经几个时辰不敢现身了。待福起庆典一出,便是拨云见日之时,年年你不用太过担心。” 叶乘风道:“没错。再者船到桥头自然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