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嘴唇相互碰触,凌乱的发丝遮盖了孟葵脸上的表情,但他知道她一定在笑。 孟葵享受着白行止炙热到冒烟的目光,坏笑往后撤了撤,灵动的眼眸凝视着男人。 忽然,乐翊单手扼住孟葵的下巴,重重地又吻了上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敲开他的唇齿,男人的气息在她的口腔中肆虐掠夺着,她登时被亲得浑身发软,双眼猛然睁大。 孟葵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们真的是难舍难分的一对眷侣。 男人的亲吻太过凶狠,濡湿的气息彼此纠缠,她如同被捕捉的猎物,只有苦苦支撑承受份儿。 白行止原本气得浑身发抖,眼下又惊掉了下巴。 这…… 如何是好啊! 殿下这是沦陷了吗! 孟葵被亲得几乎快喘不过气,视线恍恍惚惚。 乐翊的手从她的下颌骨滑倒后腰,将她揽入怀抱,又逐渐加深。 过了很久,他才松开她,孟葵脸色酡红,晕晕乎乎的靠在乐翊的坏里:“做什么,上瘾了还是虐狗呢?” “上瘾了。”乐翊说。 孟葵总觉得乐翊是在报复自己。 “今天辛苦你了。”乐翊又说。 孟葵抬眼,抹了抹嘴巴,嘟囔了一句:“讨厌。” *** 南乌都城香穰,长公主府。 这已经是孟葵离开公主府的第四天,虽然时间不长,但灵云坐立不安。她一个人在内院中走走停停,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果然,不一会儿宫中有人来传消息,让长公主明日进宫。 灵云推脱表示公主现在还病着,恐惊扰王上身体安康,但宫人执意说王上要见公主一面,态度不容拒绝,撂下这话便返回复命,只留下灵云一人站在风中冷汗直冒。 眼下府内不可能有人走漏风声透露长公主不在府邸,这应该不是王上的试探。 长公主病重,王上究竟要做什么? 灵云急得团团转,手指撕扯着衣服的绸布,这算不算危急时刻? 那么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去找小殿下。 灵云换了一身行头,匆匆从公主府侧门离开,她时常回头确认无人跟踪后来到滕钰府前。 正好香月在送客人,一见火急火燎的模样便知道有大事发生,她赶忙把灵云拉到身前问:“你家主子呢,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发生什么了?” 灵云面露难色,低声说:“我需要见小殿下。” 香月犹豫半响:“现在主子有事,要不再等等?” 眼下花小将军在内院,这事儿也不能让外人知道。 灵云摇头:“事从紧急,你还是说一声是长公主的事情吧。” “行,你等着。” 内院,花已向正向滕钰介绍自己新得的好玩意,又给了她新上的胭脂水粉和珠宝,几乎自己那点月银都花在了滕钰身上。 滕钰倒有些不好意思:“你送我这些做什么?你应该去讨好姐姐。” “我讨好她做什么?”花已向温和笑道,“现在是你陪我一同晚膳,我当然要对你好点。” “但是这屋子里的东西都要装不下了!”滕钰为难。 花已向说:“那这些就算给你的安慰,后日你要进宫,所以多为不乐。” 提到刚接到的消息,王上让她后日进宫,她整个人就愁眉不展,直犯恶心:“真受不了,这件事总是没完没了,每次我从宫中回来总是全身难受。” 香月轻轻敲门:“主子、主子?” 滕钰皱眉:“不是说让你在外面守着,谁都不允许进来!” 香月说:“是灵云来了,说长公主有事。” “姐姐来了?” “不,只有灵云。” 滕钰当即脸色一变,眼神瞟着花已向低声说道:“你去里面,不要出声。” “好。” “让她进来吧。”滕钰说道。 灵云得了传唤,脚步飞快地进入内院,她看起来脸色不好,苍白如纸,汗水浸透的头发贴在额头上。 滕钰揪心地问:“我姐姐出事了?” 灵云抿了抿嘴唇,又点头又摇头,最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求殿下救救主子吧!” 滕钰厉声质问:“到底怎么了?” “四日前,主子就离开公主府了。”灵云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