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寨主带路吧。” 从羌恶出血到如今,无一人成功上前。 蓝兔兔看乐翊的目光似乎溢满了星星:“我爹也太帅了吧!” 不远处,宫一刀渐次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他忽然回忆起溢水之战时,乐翊以一挡百,立于敌军的尸体之上。那尸体累累堆积成了小山,鲜血汇成河流,只有他的殿下如同饱经风霜却依旧屹立不倒的石碑,挺直脊梁,站在原地,如今日一般。 如今,他身边多了一人。 逆光而立。 孟葵走下擂台,众人纷纷让开道路。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荡漾着一种凌乱错落的美感。 孟葵走到桌前,拎起乐翊的钱袋子,又一股脑将其他人押得钱财纷纷收入囊中。 她开怀大笑着:“今日我可真是发财了,晚上我要吃好的!要吃好的!” 寨主阴沉着脸,吩咐几人上去抬羌恶的尸体。那几人手刚碰到羌恶的肌肤,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手指竟然也开始渗出鲜血。 孟葵粲然回头:“我猜想,感染过红烛花的人应该要烧了才干净吧。” 年轻人咬牙。 “走啦。”孟葵摆摆手,“下次再来呀!” 见擂台结束,宫一刀此时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赶忙迎上去低声说道:“白将军情况稳定,我刚才又和别人买了两匹马。” “好。” 屋内的白行止再次见到了乐翊和孟葵,他愕然地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女人。 这三个月他听过无数次有关擂台的见闻,没有一个外来人能活着下来,而这是第一位! 乐翊和宫一刀扛起白行止已经开始溃烂的手臂:“走,我们回去。” 经过一场斗蛊,羌家寨寂静如夜,人们目送着孟葵带人离开。 光芒之下扬起的白色裙摆闪烁着光芒,如同绽放的鲜花。 四人上马,远去。 马匹扬起尘土,很快背影消失不见。 寨主压抑着怒火:“去查,这女人究竟是谁。” *** 宫一刀骑马带着白行止,孟葵和乐翊一人一匹。 宫一刀难掩失而复得的喜悦:“白将军,我找了您一个月啊,终于找到了!真是太好了,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治病。” “大夫有用吗?”孟葵挑眉。 宫一刀赶忙说:“这事儿得麻烦孟姐了!刚才您真是太厉害了,想不到啊,我还以为那个羌恶很厉害呢!” “他不差。”孟葵说,“我这次也算见到红烛花了。” 乐翊看向孟葵暴露在外的皮肤上的伤痕问道:“还疼吗?” “有点。”孟葵点头,她和蓝兔兔吸收了太多的蛊毒,会出现一定程度的气息混乱,一天后会得到缓解。 乐翊翻身,从自己的马倏然跨到了孟葵的背后,双手环绕在她的肩膀两侧。 “欸你干嘛,吓死我了!”孟葵叫道。 “我骑马,你休息吧。”乐翊说。 白行止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幕,小声问宫一刀:“她是谁?” “长公主。”宫一刀回答。 “长公主?” “南乌的长公主,孟葵。” 白行止的震惊写在脸上,她固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南乌和大周水火不容,这女人为何和殿下在一起? 莫不是被骗了吧! “那她与殿下是何关系?”白行止神情古怪,用最小的声音问道。 都说南乌的女人勾魂摄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宫一刀想了想,诚实回答:“眼下还有好多事情你不清楚,殿下被俘后现居住于长公主府邸,她对我们也还算、不错。” “……是吗?”白行止嘟囔。 孟葵听见两人悄悄话,冷冷瞥了一眼白行止:“背后说人,小心我把你嘴缝起来!” 白行止面不改色:“白行止见过姑娘。” 孟葵压根就不理他,他既不叫他公主,说话也不恭敬,真是救了一个白眼狼! 不过这人是乐翊的左膀右臂,重回大周必须有他,要不然自己现在早一脚踹在臭男人的马肚子了。 乐翊见孟葵生气了,低覆在她耳边说:“别气,我会和他解释。” 孟葵听见乐翊的声音,愤然便削弱了一大半,她知道白行止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两人,于是面带微笑,用手攀附上乐翊的脖颈,做出十分亲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