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孟葵:被我吓到了? 找补一下。 “那个,我也不是一定说要怎么样,我就给你治疗一下。实话告诉你吧,南乌不让使用巫蛊之术,所以偷摸帮你。我怕你哪天把我出卖了,所以要将你迷晕。这衣服也是我怕你冷,要不然不利于伤口恢复……就算你对我有怨言也不至于……” 忽然,乐翊钳制她的手松开了。 孟葵眨眨眼,听见乐翊开口。 “我今年,二十三。十年前,我十三。” 孟葵:…… 刚才背诵台词的时候,没计算时间啊…… 孟葵抿了抿嘴唇,继续说出平生最肉麻的一句话:“那我也喜欢你。” 她怕乐翊不信,用一种极为虔诚的神情又重复一遍:“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你比我的命都重要。我生在尘埃里,而你注定灿烂耀眼,如果不是此时的黑暗,可能你一辈子也不会注意到我,而我也不会接近于你。” 她在努力的催眠自己。 我爱他爱他爱他,爱得要死要活! 扑通扑通。 乐翊没说话。 孟葵眼睛一转,这是信了? 这是,嫌弃了? 无所谓! 我爱你就够了! 忽然,乐翊开口:“出去。” 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如同刀锋般锐利。 什么? “出去。”乐翊又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好似刚才孟葵的话惹到了他。 孟葵目光微微一凝。 她可不能走,她也不会走。 她摸索着裙衫中的鼠鳍草丸药,一点点碾碎,粉末扩散在空气中。 乐翊因为看不见,但却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动,显得有些烦躁。 虽然这女人所言不假,说起话来也情真意切,但他肯定这辈子都未曾见过这人。估计南乌之人见他不吃酷刑,就来软的,派一个女人假惺惺套近乎,获取机密。 “还不走?”乐翊脸色难看,浑身上下散发着戾气,他扬起手臂去抓刚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却扑了个空。 孟葵早就麻溜爬到了一旁。 乐翊手指一顿,不可能,刚才他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他纵横沙场多年,迷药对他起不到半分作用! 难道她是个高手? 乐翊越想,大脑逐渐变得混沌,如同他被丢入了一大锅绵密的浆糊粥,虽然不疼,但眩晕带来的无力感更让人觉得可怕,似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此时,一双冰凉的手抚摸上乐翊的胸膛,一点一点的探入其中。 “你做什么!”乐翊脸色通红,他还没受过如此大的羞辱。 孟葵轻描淡写说道:“当然是脱你衣服,看不出来吗?” 乐翊怒极了,但他无法反抗。 孟葵笑着。 刚才吸入鼠鳍草的那一瞬,她控制了他体内的蛊,让他像个傀儡娃娃般任人摆布。 “放松啊。” 他紧咬着后槽牙,身体却不能动弹,身下垫着女人的衣袍,弥漫着一股百合花的香气。 孟葵很喜欢这样乖巧的乐翊,毕竟她现在只需要拿到蛊,既然软的不行,就只好来硬的。 她缓缓褪下他单薄的衣袍,捡起被男人甩到不远处的小刀。 先拔出蛇毒,然后尝试把蛊引出来。 但她并不打算告诉男人,反正这人也听不进去。 乐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抖动,努力在半睡半醒中竭尽全力保持清醒。 但,很难。 孟葵垂眸,忽然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背上:“别乱动!” “卖弄!” 乐翊低吼,脖颈和耳垂变得通红。 毕竟他从小到大也未曾接触过什么女人! 孟葵:…… 有风情才能卖弄啊,这是夸我呢? “你不知羞耻!”乐翊如同忍耐着狂风骤雨,化不开的杀气从他身上倾泻而出。 孟葵懒得辩解:“啊对对对对对,我就是卖弄啊,有本事你就坐怀不乱,千万别被我诱惑啊。” 万一他动了,自己手不稳,伤口会越来越深的。 不过,乐翊真的没有动了。 孟葵想笑,他怎么闷声不说话了? 果然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