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同伴,不知道能打探出什么,左不过花钱去办事,可这又不是钱的事。 许家也不行,许临海不在上京,许临风与高家又隔了一层,如何会为了未来弟媳家一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旧识出力。 何况他初登高位,为人谨慎守礼,与国公府直接对上绝非明智之举,不能怪别人。就算许家愿意,这么大的人情高家拿什么来还,景雅以后更要抬不起头来。 怎么办,怎么办呢! 突然停住脚步,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不行,不行,这行不通。”谭若摇头道。 右边小小的声音闪过耳旁,“你找他给你出出主意总归可以吧!又不是让他出面帮你解决!” “说什么出出主意,还不是想让他帮你。”这次是左边的声音。 “那又怎么样。难道现在你能想到别的好方法,他可是说过能随时去找他的。” 左边声音小了下去,忽然又高声道:“人家那是客气话,你还当真!要是去了,人家拒绝你,你不会羞愧死。” 右边声音又小下去了,“你,你说的也是哦,说不定人家不好意思拒绝,勉为其难,那多不好意思啊!” 这次左边声音犹豫了,“你,你所说的也不见得没有道理,说不定他愿意帮忙呢!再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到底是你的自尊心重要,还是杜艳人重要。” 呲……声音终于停歇了。 接下来两天,景庭一大早就出去,很晚回来,脸色凝重。第二日晚上,谭若看景庭回来,连忙去问他可以什么进展。 景庭叹口气,摇了摇头,“只怪我人微言轻。” 镇北侯府本是个犯事官员的宅院,不大也不算小。门卫守卫森严,谭若好说歹说,就是不让她出去,只说侯爷不在府中,令她拿了帖子再来。 日头已经西垂,谭若在对角的巷子里已经等了两个时辰,还是没有任何踪影,正等得焦急之时,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谭若颇为兴奋,却是杨穆的贴身侍卫杨五。 虽有点失望,但好歹看到熟识的人了。杨五看到她很是惊讶,“姑娘怎么来到此处。” 谭若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事想找侯爷。” “姑娘来得不巧,侯爷前几日去了京郊大营,还要待上几天,我这回来拿点文件过去。” 谭若很是失望,“还要等几天啊!” “姑娘别急,你先回去,我立马去报侯爷,他一得空准得回来。” 谭若只得先行回去,只希望他事情办得顺当点,好早点回来。 只是杜艳那边真是等不得了,管事已经过来知会她,让她准备准备,被杜艳以借口拖着,可又能拖得几日。 昨日谭若与景敏去月华楼,见她强颜欢笑安慰她们,两人坐立不安,心急如焚,不知道这事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