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是你的啊？你还不是老板呢，就呼人是员工了？” “你年纪也不大。年轻人，不就是要改变未来吗？换想，你的姐姐怀孕了。要是她找不到工作，你让她，怎么扛得住压力呢？” “我没姐姐。那个女人，不是有丈夫吗？一家人都在外面跑，这还怎么叫个家？” “女人做事业，是好事。” “你告诉我，倒是好在哪儿？” “她们有才华。她们需要一个施展才华的地方。她们可以给这个城市，带来能量。” “两个人劳累那么多。你们哪，先是买房子，然后将来送孩子进那么严的学校。然后呢，又没时间管教。这么做，有必要吗？” “那你怎么要来这儿？” “我读了书，拿到资格证，没其他地方可去。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自己家有块地，不踏实吗？” “你家里有地咯？家里有地还来做律师，不就是因为你心里有抱负吗？” “是，我是有抱负，所以我修了法学。” “那女人有抱负，她们要生孩子，男人不帮助她们打点好过渡期，不是浪费了她们的才华吗？后来要做的事，还是都揽在男人身上，这不是自招辛苦？” “行了行了，巴头巴脑胡天胡地的。歪七溜八没个道，天底下没一着的事，你就能说的通啦？” 州慧沿到了气头上。 也是。为什么能要求别人，跟自己是同样的目标呢？ （换行） “我今天来，只是想问问你。或许我可以找谁帮忙呢？” “走吧，走吧。你打扰到我工作了。” 慧沿无可奈何，只能离开。 出门的时候，他看到桌子上有一沓宣传册。 神差地试一试的心态，让他带走了一副。 回家以后，他拨通了上面律师协会的电话。 （换行） “你写一份说明书，陈述你对公司的愿景，和你对市场形势的看法。然后，我把合同拿给你。” （换行） 州连日地奔走。 有太多的事务，要他去确定。 肝火烧的他很不舒服。 （换行） 这天下午，突然传来消息。 法人元挚诲已经宣布破产。 紧接着，另外一家公司，发起了收购。 一套动作下来，州慧沿根本看不清。 这是发生了什么？ 州如遭雷轰。 他走下楼，想有个地方静一下。 路旁的长椅上，有一层灰。 他也不顾，就这样坐下。 他看着街道的那头。 凝重如此。 这边的天，坐一街空山。 慧沿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 工作，不是到处能找吗？ 记下这个人吧。 万一以后，他女儿怀孕，也被辞退了呢？ （换行） “哦何律师，是……我想说的是，我买下公司的事情，失败了……嗯对，改天我再，登门拜访……” （换行） “你每天上台，能不能穿件新衣服？” “穿什么新衣服？我说了，不要开顶灯。立灯，从边上往外照，照向观众。” “你唱歌，光怎么能照向观众呢？” “有什么要紧的？那人就听见，有点光的地方，传来声音。台下观众，最多回头看看而已。难不成，我做皮肉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