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铁牛是步下将,直接去打徒隶海不太方便,因此他抡圆了扁担照着马腿就扫了过去。 铁牛手里这根铁扁担足有二百来斤,莫说是马腿就算是象腿也受不了哇。 就听喀嚓一声,战马的两条后腿应声而断,马背上的徒隶海猝不及防,身子往后一仰顺着马屁股就滑了下来。 铁牛一看机会难得,当下抡圆了扁担照着徒隶海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头颅粉碎,原地只剩下一个肉腔子还在不住的往外喷血。 “大哥。” 始终关注战局的徒隶木悲呼一声,眼角泪光闪现。就在他稍稍分神的刹那间,藏霸手中灯笼锤往前一指。 徒隶木忽听面前嘎噔一声轻响,紧接着胸口处剧痛钻心。 “哎呀!不好。” 徒隶木失声惊叫的同时踅马便跑,等他败回本队一看,一根透甲尖锥穿透了层层铠甲入肉足有寸许,要不是他身披重甲必死无疑。 眼见两个兄弟一死一伤,徒隶山虚晃一棒踅马便跑,薛礼见他败走并未追赶,而是挂起双锤回归本队。 刘鲲见天色将晚,当即下令收兵回城,拓拔俊见先锋营徐徐后撤也不追赶。 那些羌兵羌将见状并不觉得有何意外,众人心中暗道:刘鲲手下那些先锋营的军卒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跑起来比兔子还快,既然追了也是白费力气倒不如早点回去睡觉,养精蓄锐明日再战,反正他们天天都来,撵也撵不走,拦也拦不住。